“不要只看你的邮件，你的联络号消息多看一看！”路乘川着他说，“过来填了，我这边签了字，财务就能给你打款了。除了国奖还有院奖，都一起填了。”

景嘉奇解消时，只是为了给自己找一个趁手的数学工，他完全没想过还会有这么多的奖励。

看路乘川满脸痛的样，他也不再说什么。拿了笔就乖乖坐在那里，一张张的填表。

最后一张表刚写完，办公室门就晃来一个大腹便便的影：“人都到了，老路怎么不叫我一声。”

“你这不是来了吗。”路乘川说，“嘉来，我给你介绍一，这是我们院的理教授。老师今天找你也有些事。”

理人不，过大的肚就显得尤为突。他留着一板寸，着方框镜，略有些严肃地看着景嘉。

但一瞬，他就笑了起来，整个人倒是显得有些和蔼。

“小景看着可比录像上年轻多了。”

“老师。”景嘉也笑着，“我看过您的论文。”

“好，好。”理喜不自胜地拍了拍他，“年轻人，就是要多读学术论文，才能扩宽脑。看完论文，有没有什么想法啊？”

路乘川眉一挑，立刻话：“老，你一个能粒的，人孩能有什么想法。”

“那不能。他量模型，我们也量模型。数理不分家啊老路。”理老神在在，“小景有没有研究量场的想法啊？我们院可是全国数一数二的，能粒也还有很大的研究空间。只要兴趣了，随时都可以转过来嘛。”

“老说正事。”路乘川本不给景嘉回答的空间，“不然我这里就不迎你了。”

理笑得格外和蔼，像是本没听见路乘川的话：“数学总归还是要落在应用上，应用数学最后还是离不开我们理。既然要研究，早接也没坏。”

他一气说完，立刻转向正事：“但今天老师找你呢，并不是为了劝你跨专业。年底了，好些个比较重要的研讨会也开始了。你愿不愿意跟我去看一看？”

听见这话，景嘉是真有些诧异了。

“谢谢老师。”景嘉立刻，“可我是数学的。”

“都说了数理不分家嘛。”理毫不犹豫地说，“这次研讨会是粒理和理方向。和你的极小量模型也是有关系的。我觉得你是可以去听一听的。院有几个名额，我是倾向于带你去。”

他都这样说了，景嘉也不再迟疑，立刻：“我愿意去。”

见他应得果断，理更兴了：“好，你们年轻人学术，不怕错，就怕思路不够宽。这次我就先带你去瞧一瞧。你的极小量模型的论文准备好了吗？可以多打印几份，到时候大家一起探讨。”

那论文……倒是真没准备好。

报告会之后，又是埋猛睡，又是带杨恒去看人鱼大赛，末了还跑回去了霍奇猜想的工作。论文那是一个字也没动。

幸好理邀请的研讨会在一周之后，他还有些时间可以把论文整理来。

接来一周的工作都定好了。景嘉拎着可可茶一回家，就对上了杨恒不兴的脸。

他笑眯眯地用已经冰凉的可可茶去贴杨恒的脸：“我们小家公怎么气呼呼的。”

“让你好好呆着，你又跑哪里去了？”杨恒哼哼，“少吃垃圾品，午跟我去医院。”

“这可是数院的路教授买的，怎么能说它是垃圾品。”

景嘉想起理教授乐呵呵地与他分茶时，路教授那言又止的脸，就觉得好笑得很。

“你路爷爷想喝还喝不着呢。”他把可可茶递给杨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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