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平安突然：“刘队知这事了吗？”

黎旭轻叹一声，以前他也叫过这位嫂，哪想到再见面是这况。

贺芹听见她喊自己嫂，愣了，又抹了把脸：“没有人教我，我知我现在看起来像泼妇。你当我想吗，我也没办法呀，我男人都要局了，我能文雅得起来吗？你别站着说话不腰疼，这事要摊上你不也得发疯吗？”

结果跟邹卓他们描述的一样，刘队妻贺芹像是听不懂人话一样，一直抱怨着自己命苦。

“那还是先别说了，我一开始就觉得刘队还有更大的把柄在田凯旋手里，我还真怕他知田凯旋跟他妻的事后立翻供。”

顾平安审讯室时，轻笑一声，假装跟黎旭吐槽，“黎队，这田凯旋的培训工作得还真不错啊！这么短的时间就有这成效，不得不说，他还真是个人才！”

黎旭：“那就先去见见贺芹吧！”

顾平安：“他伤得不重，应该能坐椅，庞达，你跟卢星去医院把他带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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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平安给黎旭使个，本没必要解释，贺芹听不去，她只是在用抱怨来掩饰自己，用愤怒来伪装！只有这样她才能保证自己不被话来。

邹卓已经审过刘队的妻了，“贺芹说田凯旋给了她一百块钱，还让她放心，说就算别人人走茶凉，他也不会不他们母。”

总之就是不回答关键的问题，只装疯卖傻。

“什么八三年，这都九零年了！我家老刘在局里也待了有小二十年了吧，一事什么待遇都没了，还把我赶到小房间去，我知这公安大院是住不成了，但哪怕是给我们个搬家的时间呢。”

小郭说：“贺芹还各抱怨，说她家老刘没有功劳也有苦功，就算犯了错误也不该上把房查封了，不给他们一时间准备，她还说那间靠房的小屋是我们想监视她，才临时让她住的，还说整个市局只有田凯旋有人味儿。总之不能问别的，一问她就各抱怨。”

“我命苦呀，摊上这样的男人，你们市局上上可都是警察，事还这么不讲究，没有一丁人味儿！”

他们了审讯室，庞达已经带着方广平来了，方广平很激动，信誓旦旦地说：“虽然他着面，但就算化成灰，我也能认来！”

“你认识丁小慧吗？”

等人走了，她又说：“黎队，田凯旋熟悉我们所有的办案程，甚至知咱们取证，定罪，往检察院送审的全过程，也就是说他知哪里有漏可钻。所以只方广平的指认还不行，如果找不到证据，就得让田凯旋认罪！”

顾平安看着她夸张的样，忍不住笑了声：“嫂，你装的有过了，你平常肯定不是这喜扯着嗓门，拍着大撒泼的人！是田凯旋教你的吗？他觉得让你撒泼耍赖就能混过去？”

黎旭叹气，他也没想到田凯旋心理素质这么，大家还以为他逃走就已经是默认了这些罪行，哪想到他逃了刘队家，现在又华丽现，各狡辩。

贺芹听到她的话，上垂睛，似乎不敢正视他们。

结果他隔着玻璃墙看到田凯旋后，居然问：“人还

她说着一拍大：“天呐，我命太苦了，这都摊上什么事了呀，是不是有人在害我家老刘？他一辈兢兢业业，怎么就落了个这场？这可让我怎么活呀！”

黎旭见他如此，脆先结束了审讯，“我看还是先让方广平指认吧！”

反正不顾平安和黎旭怎么问，她都是来来回回地诉说着自己的委屈，什么被后勤赶到小破房里，还要受别人的白儿，还要合调查，连家里的衣柜和存折都要查，又哭诉老刘毁了孩以后的前途。

贺芹愣了：“我认识什么丁晓辉呀？我又不是那不三不四的女人，我只有我们家老刘一个，他一被抓，我家的天都塌了！”

黎旭只能解释：“不是赶你到小房间，是因为刘队把收来的贿赂放在了你们家里，我们要查案，肯定要贴封条，一贴封条你就不能住了，但你又还没有找到住的地方，大院里也没有其他的空房间，才会把你安置到那里。”

顾平安问她：“八三年六月，你有没有发现你丈夫有什么异常？”

邹卓摇：“还没来得及跟他说！”

她说着说着哭了起来：“我男人被抓了，我被赶到小房间里，有好心人来看我，还被你们当成贼！你们该不会是怀疑我偷人了吧，这可太侮辱人了，我怎么可能对不起老刘呢！”

但大家都听得来，他语气里藏着万分的得意，好像在说只要没证据，谁也拿他没办法。

贺芹哭：“什么？你说我家老刘轨了？这怎么可能？我家老刘正派得很，从来不搞这些歪的斜的！他跟女同志说话都很有分寸。”

顾平安：“丁小慧是个很漂亮的女人，你家老刘曾经被她纠缠过，不过他说他没动心，这事你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