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心里无数次幻想过他分到二十五万后会怎么享受，可等着他的是变成可怕的脸，还得在这鬼地方坐二十五年牢。

他怒：“你别说风凉话了，有本事你倒是把人找来啊！要是能把钱找回来，减小损失，没准我还能申请减刑呢！还不是你们没本事。”

顾平安笑：“我在找啊，可你不合。”

“还要我怎么合？”

“你再好好回忆一，老曹离开后，你边都有什么动静？有人拉椅吗？有没有人寒暄？”

佟大智不耐烦极了，但为了赶结束这场让他火大的审讯，他还是装努力合的样，想了想，才说：“我当时趴在桌上，听见老曹去了，没一会儿他又回来了，然后老江就喊老何，让他赶吃菜。”

顾平安皱眉：“这里你一开始说的是，老江喊老胡吃菜！”

“对，我那不是记错了吗？”

顾平安无奈：“那就照记错的来说。佟大智，找到钱后，我们可以帮你申请减刑，通过的几率更大些。但请你不要再赌气回答，我怀疑你当初所有审讯都在敷衍，你没撒谎，但你也没有认真回忆当时的况！包括现在，你心里都只有一怨气，这对你可没好！”

佟大智想反驳，可张张嘴，却一句话也说不来，他突然崩溃，带着哭腔：“凭什么我不能有怨气，以前我不敢说貌若潘安，那也是个帅气小伙啊。你怕是不知，哪怕我没家人没工作没钱，都有小姑娘倒追我，你看看我现在这个鬼样！凭什么啊，我什么也没捞到，还搞得人不人鬼不鬼的！”

顾平安叹气：“这不是你自己选的吗？谁你去抢银行的？其实要是有那五十万，你哪怕是脸伤成这样，也可以去修复一，据说医生会把你其他地方的移到脸上。”

“真的可以吗？当时帮我治伤的医生怎么不跟我说？”

虽然佟大智知就算那五十万追回来，也不可能给他用，可他还是激动起来，“我的脸真能治好吗？”

顾平安不是医生，无法给他肯定的答案。

她不想骗他又不想错过机会，只好：“你当时况特殊，医生知你是劫匪，救活了就行，怎么会跟你说别的。伤理论上是可以植的，但你在监狱里治不治好意义也不大。二十五年后你满脸皱纹，还有必要治脸吗？”

“怎么没有！”佟大智激动起来，“只要治好我的脸，我哪怕在监狱心里也兴啊。”

银行抢劫案5

◎那混居然在敷衍我们◎

顾平安都没想到他这么在意容貌, 不过这样更好，心里有了期盼，可能就不会像以前一样敷衍了事。

她假装无奈地摇：“我倒是想帮你, 只是你这况……”

“你帮我，我肯定也会帮你！我要真能帮着你们找到那笔钱，是不是真能帮我减刑？”佟大智激动万分，甚至：“能不能再帮我申请一, 那笔钱是不是也该给我分……啊, 不是分, 是说该奖励我一分。”

顾平安乐了：“听你这气, 你肯定能帮我们找到那笔钱？”

邹卓也愣了, 他很清楚当时的调查力度，佟大智绝对不可能有隐瞒，难不成他跟黎队都被这混骗了？佟大智本就知那笔钱的落？

佟大智已经从幻想中回过神来，抢劫那天钱刚到手，他就开始幻想拥有二十五万后, 会是怎样潇洒的生活，这才导致梦破碎之后，他胡跑撞掀翻了油锅。

现在一听说有可能把他那半边脸复原，他就又起了梦, 这时见对面的两个警察都炯炯有神地盯着他，佟大智尴尬：“也不是肯定, 我就是说一定会好好合你们。”

他看了顾平安：“你说得没错, 我之前确实是满腹怨气，觉得这辈都完了, 就算了监狱, 也会被别人鄙视, 像个见不得光的老鼠一样缩在暗的里！我什么心劲都没了，就是熬日，你们每次来审我，我都顺着你们想听的说，只想赶清静清静。”

邹卓皱眉：“你是说你之前说的都不保真？”

“也不是不保真，我有时候说了你们也不信啊，你们让我回忆，我都说了我喝醉了，折腾来折腾去，我自己都不知哪句是真哪句是假了。”

邹卓无奈：“要这么说，你的记忆不就成了一锅粥，已经搅和了好多个回合，那现在你的话恐怕更没有多少参考价值了！”

佟大智正：“我尽力吧，刚才你们问那个姓胡的，我确实有印象，但我怕说了他，你们更要一句句问我，主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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