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 不然呢？”金乐努力掩饰着自己的不耐烦, “孙哥都已经死了, 你还在查什么？现在重不是查史老师吗？”

“什么共生关系，你本不懂，我是被他们胁迫的！我一开始就跟你说清楚了！你说我一个学生遇上这变态，除了听他们指挥还能怎么办？”

“言多必失，你刚才还说你把他们当忘年，怎么又成胁迫了？真是胁迫的话，我让你跟史凯对峙，你们两个当面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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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旭笑：“金同学，你怎么这么着急查史凯呢？他到底了什么事让你如此害怕？”

金乐早就焦躁起来，现在听顾平安又说人是帮他抓的，

她话还没说完，金乐就暴躁：“我都说了我没去过杀人现场，我没杀过人，我只是跟着了和骨笛啊！”

“孙哥啊！他的就是货生意。”

顾平安：“你知共生关系吗？两不同生形成的互利关系, 想要行拆开, 必有一方受损, 受损的这方不会甘心，可能会拉着对方共沉沦，所以很容易两败俱伤。可你不想两败俱伤对吗？所以你一直调你没杀人，因为跟你合谋杀人的孙勇已经死了，现在你只要摆脱掉史凯，把他送监狱，就又可以枕无忧。”

◎她觉得他是变态◎

金乐上：“那倒不用了，胁迫我的是孙勇，不是史凯。可史老师杀了孙哥，我就怕了，这才跟你们举报他，结果……”

顾平安无语极了：“什么叫举报他？你一开始并没有说孙勇了什么，你只告诉我们你跟他学笛，甚至没说这个笛是用人骨的，你只跟我们说了他的另外两住址，然后就盼着我们赶把史凯抓起来。孙勇了什么？你又了什么，你都不肯说。到现在，你也只说了孙勇的事，你好像清清白白，像个旁观者，你说你这态度，我们怎么帮你抓到史凯呢？”

金乐没好气地说：“你们是不是傻呀？我现在等于把他卖了，你们要是把他放了，他肯定会找我麻烦。孙哥就是被他杀的，你们真以为脸盆里能淹死人吗？”

“可他本没有工作也没有生意, 晚上才来游，他的经济来源是什么？难不成掏钱让他杀人的不只史凯一个？”

顾平安一直觉得剥人灯笼坎肩的是孙勇和金乐, 史老师只是买凶|杀人，哪想到他居然还买过人？

看来三人有着一样的兴趣好，她问金乐：“到底是谁先提议剥人的？”

黎旭在外边没跟她商量过怎么审，但听到她的话，还是严肃地合：“金乐同学，我们是正规警察，严刑供也是犯法的！你还是好好想想看，还能找到什么证据。”

他说着好像突然想到什么，“对了，我记得孙哥跟我说过，史老师还买走了一截人，好像是巩小燕的，不知是要什么，你们去他家查一，肯定能找到！”

金乐哼了一声：“我又没犯法，你查我什么？我都说了我是被胁迫的。”

顾平安：“对啊，多想想细节，比如说史凯有没有去过你们的杀人现场，他买凶|杀人时，钱是从钱包里拿来的？还是信封里……”

人坎肩17

顾平安问他：“这三房都是他自己租的吗？”

顾平安叹气：“可他已经把证据清理净, 我猜你那里应该还有他的把柄，所以他才会只杀了孙勇，没动你，可你还是觉到了危机, 才想借我们除掉他。聪明的，可是金乐, 我们不是你的私兵, 不可能只查他不查你！”

金乐摇：“我也不清楚，我以前问过他，他说之前生意小赚了一笔, 他费也不多, 租房又不了多少钱。”

来？有你们这么办事的吗？”

顾平安似乎有些不耐烦了，“我说你还真是不识好歹，我忙得要死，为了你的安全，才查这个案，你居然还撺掇我们严刑供？是想把我们都送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