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平安无奈看着他，“又开始给自己找理由了，金乐，自己变态要承认，学校那么多被家里促考大学的，哪怕真受不了，也是跟家里人吵架，闹别扭，你呢？自己都了些什么，真不记得了？”

她认真：“警察同志，我弟弟这人上各臭病，有时候还跟我爸妈闹脾气，可他真的不是坏人，他绝对不会杀人。他说要学笛，可能是因为我想学吉他，还找了个老师。他总跟我比，生怕我爸妈给我钱了没给他，可能因为这个原因，他才跑去学笛，你说他一个学生，怎么可能看得那人是个通缉犯啊。肯定跟他没关系，他没那么大胆。”

她画的就是面馆老板说的穿仔衣，询问小燕要不要去他家当保姆的男人。

“好，那你等着吧。对了，忘记跟你说了，你爸妈跟你两个都来了，他们绞尽脑回忆着你平时在家的况，想替你辩解，还想证明你是个好孩。你二还说你就是自私了，又不学习，但绝对不可能坏事，看来你又要让他们失望了。”

金乐的二上了两年中专，分到厂里当技工，她穿得很时髦，谈起金乐，也没什么好话：“就他那样的，不上大学能什么？厂都得被刷来，我天天跟他说得考大学，别像我一样，可他脑又不好使，就是考不上。”

“还想包庇他？这事很容易查来，撒谎也没用。”

为什么金乐不敢在学校动手，学校里一定有能住他的人，他们想找的x会不会就是学校的老师或者校工？

王老师接过画，眉锁，半晌才：“这

可听到顾平安这句话，他上睁开睛，神里的惊讶和恐惧，本掩饰不住，顾平安一看就知她猜对了。

顾平安笑了：“看来你们一家都对金乐不太了解。”

金二摆手：“我不都说了吗？他那样的本不到朋友。”说完她又犹豫了一，“朋友应该是没有，不过学校有位老师好像很喜他，我记得去年寒假的时候，他经常去学校，还往回带过档心。我妈问他放假的时候学校也有人吗？他说是陪着老师值班，那位老师顺便帮他补课。”

顾平安有想笑了，这位二显然跟金乐很不对付，十分嫌弃，但又很关心他，才会用这别扭的语气，她又问：“他在家时，一个朋友也没跟他联系过？放假也不去玩吗？”

顾平安听到这里，再联系之前的线索，好像捋清了眉目。

金乐本来是睁着睛发呆的，见她来，上闭，又抱起了，表十分定，好像誓死不开了一样。

顾平安拿自己画的一幅无脸全画，“王老师，你们学校有人穿衣是这风格吗？”

王老师诧异：“没安排过学生值班，他嘛来？我不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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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乐显然慌了，可听见顾平安的威胁，他还是冷哼一声：“那你们就自己去查吧，嘛要问我？”

她只有放大假的时候才回来，应该没撒谎。

见顾平安问金乐的友况，她又哼了一声：“就他那样的，怎么可能到朋友，不健谈不开朗，又自私！”

金二还想替金乐辩解。

天就要去实习单位报到，她对家里的事一问三不知，也很看不上她弟弟，“乐被我爸妈瞎了，我都懒得搭理他。”

金乐这次没再说他什么也没，反而叹一声，“随便你怎么说吧！”

顾平安没再理他，带着庞达去了中找王老师询问。

金乐冷哼一声：“谁要她假惺惺的？他们失望跟我又有什么关系，我早就跟他们说过，不要指望我考大学，谁想上自己去考，尤其是我二，她自己都没考上，整天我考重大学，不觉得搞笑吗？我经常去散心，都是被他们的。”

顾平安又去问金乐：“寒假去学校陪哪个老师值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