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 还有其他客跟她有联系吗？”

老板娘上：“警察同志, 你可不要说话, 人家小燕可是个正经人，你这话什么意思？我们那也是正经店呀，什么叫有没有其他客跟她有关系？她又不是发廊小妹。”

顾平安无奈：“我说的联系不是关系，你张什么？我的意思是说有没有其他客让她去家里送过面，或者来店里时会特别留意小燕。”

老板娘一愣：“你这么一说，我倒是想起来了，小燕确实给别人送过面，都是这附近商铺的老板。有段时间附近有展销会，人特别多，一个人看摊走不开，那几个老板就提前跟我说好了，到饭了给他们送碗面！不过那些人也都是正经人！不可能撩小燕。”

小苗说：“她都给哪个摊位送过面？有没有去家里给别人送过？你再好好想想。”

老板娘掰着手指数了数，“也就送过七八回吧，都是给摊位上送的，我们那儿又没电话，就算有人想吃，我们也不知呀，怎么可能给家里送？”

顾平安让她把这些摊位一一说来，她努力回想着，突然又想到什么：“对了，我记得有个男的看上小燕了，说她里有活儿，要带她回去当保姆，当时小燕已经跟朱贵儿谈上了，说要跟他商量一。我当时就不兴，还有当着我这老板娘的面挖人的！不过等那男的走了，小燕说她不会走，只要我不辞她，她肯定一直在我这儿！”

小苗忙问：“你还记得那男的什么样吗？”

老板娘摇：“这都多久了？怎么也得有七八个月了吧，我记得好像是年初的时候，反正是个看着面净的男的。”

虽然老板娘说不认识孙勇，可顾平安听见净二字，再想到孙勇有洁癖，还是觉得这两人之间应该有某联系。

“你觉得他很面？穿着什么衣服？西装吗？”

老板娘说：“不是！就是仔和衣，着一块手表，反正看着就跟平常人不一样。也可能是来我们店里吃饭的大分都是机械厂的工人，突然来了一个穿着净净，看着斯文的，我就觉得面！”

顾平安引导着她一回忆那人的面细节，可老板娘只记得穿得面，胡好像刚刮过。

“我当时光顾着生气去了，怎么可能记他什么样呢？再说我的面馆这一天起码有百十来号人店，这都好几个月了，是真记不住！”

顾平安跟小苗他们把小燕送餐的那几家查了一遍，没发现任何问题，又询问了老板，他更是什么都不知，“我媳妇不让我跟小姑娘们说话，雇人的事都是她在。”

回到队里，顾平安把衣男写到案板上，小苗问：“顾队，你觉得这事跟他有关系？我觉得这人可能就是看小燕得漂亮，搭讪一。”

“在没有线索时，所有和受害人有关系的都要查，这衣男想让小燕去他家保姆，总比别的客值得查，不过线索还是太少，不知他什么样，只笼统知穿得面看着净。”

现在案板上，最大的嫌疑人是孙勇，于涛是从他的租屋里偷了那个盒，而且据周围邻居的描述，孙勇昼伏夜，跟谁也不来往，很可疑。

问题是画像发去了不少，人还是没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