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团里只有你一个娘吗？”

“以前还有一个, 她年纪比我大, 被宋老板卖给别人了。”

小仙说到这里, 泪又开始汹涌, “我一开始不敢跟你们说实话，就是怕我也会被卖了，宋老板说在团里我还能吃上饭，也过得好好的，要是卖给别人可就不一定了！”

顾平安叹气, 小仙哪里过得好好的，搞得这么狼狈。不过从宋老板的话也能听来那个被卖掉的娘肯定过得更差，甚至买主可能是更狠的变态，不只要喝还要折磨人。

她把小仙领到刚才那间办公室, 又给她倒了杯，“慢慢说, 把你知的都说来。你到底是怎么这个团的？是被拐卖了吗？”

小仙抱着杯哭：“不是！那天我跟我爸妈吵架了, 正好看到有杂技团在演，我就想过去看看闹, 哪想到碰上了宋老板。他说我之所以跟我爸妈吵架, 是因为我没钱, 如果我有钱的话，想上什么学校，想上几年都没问题！他说我跟着他的团去几个月，就能把学费挣来！我看他们收的门票特别，就信以为真了。可我也知我什么也不会，他说没关系，我得好看，只要在演员休息时上去场，穿着旗袍走一圈就行了。”

顾平安皱眉：“你就这么跟着他走了，也没给你爸妈留个信儿吗？”

“留了，可我不确定我爸妈收到没有，我写了封信给了宋老板，他说会帮我寄去。可后来我发现他骗了我，所以这封信到底有没有寄去我也不清楚。”

小仙懊恼：“现在想想，我真是傻得可怜，被他几句话就给骗了，后来我才发现他们团里七八糟的，那个蜘蛛女不只在表演的时候要爬着走，平时生活也是爬着，宋老板他们喝酒的时候还要让她在旁边给他们倒酒！宋老板说他们那儿团结友，像一个大家一样，全都是鬼话，除了他们那几个事的，其他人都是傀儡，不过我们这些傀儡也有区别，像我这骗来的就没工资，从一开始就跟着宋老板的人是有工资的。而且还不少呢，所以这些人就会帮忙看着我们。”

“你是属于被看的？”顾平安问她，“那这次怎么会把你留来？像蜘蛛女他们不是被宋老板藏起来了吗？”

“他们找我的时候，我以为也要把我给卖了，我就躲起来了！我一开始确实想过逃跑，可后来生了儿，我就不敢跑了！我怕他们把孩死。”

“孩是谁的？”

小仙攥着衣角，半天才说：“我也不知，宋老板找我就是为了让我当娘，他为了让我尽快怀，迫我跟过好几个男人，孩一生来，宋老板就带走了，说他妈帮我养着呢，一年让我见一回。可我到现在为止也只见过一次，还是远远地看了一，本就不确定是不是我儿！”

她哭：“我也知我不该对这个孩有，可他在我肚里那么时间，我真的控制不住想他啊。”

顾平安想到她在这个团的境，不由叹气：“|暴过你的人都有谁？宋老板和谢伟一定在其中吧。”

小仙，“对，宋老板是第一个，他欺负完我，谢伟就偷偷来找我，当时我手还被绑着。后来宋老板见我不怎么反抗了，还让我接过客！”

顾平安见说到犯罪行为了，就委婉地：“小仙，这供要两名警察在场才有效，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