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钱说着说着哭起来，这次泪看起来真诚多了：“警察同志，我跟老古说不上铁哥们，但也算得上好朋友，我们这都七八年的了，我怎么可能害他！真就是意外呀！”

顾平安问：“老古也跟你去了？”

顾平安无语：“你怎么知他们是天生残疾，他们跟你说的吗？”

顾平安让杨团把所有团员都召集起来，给他们看那本画报。这些人有惊讶的，有无所谓的。

老钱无奈：“你们就是跟老古一样假清，多的是人去看呢。就是因为看的人多，门票，工资才啊！这又不是违法的事儿，凭什么不能去！”

叫吓唬一？老古站在那么的地方，很难保持平衡，你吓唬他，就是杀人！我劝你别再替自己找借了，赶说吧，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要杀老古！”

顾平安呵了一声，“在好事？他们没有牟利吗？你以为工资是从哪儿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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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钱懊恼锤：“我真没想杀他，我知他偷了我的画报，我怕他去跟团说！他之前就说过要曝光这个团，我跟他说，人家那些人都是天生残疾，只有这一行才能赚到钱。那个团也算是给了他们一份能糊的工作。”

黎旭问他：“所以你跟老古一起去这个团应聘了，你想去，他不想去。他甚至还想举报这个团，对吗？”

黎旭也：“对啊，你还故意把两只猴搞生病，这可是搭上了自己的前程，确定没人指使吗？”

“没名字！我也是误打误撞，听说他们那里工资，就想去应聘一。”

“那正不正规，合不合法也不该我们呀！人家说是合法的，我就信了。老古这人就是耿直，你不去就不去吧！非要去举报，他要是举报，肯定也会连累我。这张画报都是我从人家那里偷偷拿来的，结果被他偷去了！我一看他这肯定是想去给杨团说呀！我就趁他没说之前，想先给他个教训，谁知安全绳就断了！”

老钱忙摆手：“没有，没有，我没故意让猴生病，真是凑巧了，我也没用那两只公猴吓唬母猴！通人，我就让它跟老古开个玩笑！老古训练的时候也会走空了摔来，但有安全绳在，从来也没过事。不信你问问团里其他人有没有见过他摔来！”

杨团说：“我还真没听过有这样的团！变态的人才会想看这畸形秀吧！”

“那个团里的人说的，我没跟那些人接过。”

他妻却说：“哪来那么多畸形人连人？他们要是看这样能赚钱，没准会把正常人也搞成这样，那就太惨了！”

不老钱怎么辩解，他的责任最大。

顾平安还是觉得奇怪，“就算老古真的偷了你的画报去举报了，对你又有什么影响呢？你还没有去那个团，就算你去了那个团，也只是饲养猴吧。你怕他会把那个团搞散了，你赚不着大钱，所以才要吓唬他？”

顾平安他们早就问过其他团员，都说老钱有冤枉，是安全绳了问题。问题是如果老钱不让去捣，老古本不会摔来，也不用去检验安全绳是否安全。

黎旭皱眉：“那个团到底叫什么团？你怎么联系上的，现在在哪儿？”

老钱叹气，：“对，他跟我一块去的，本来我俩还兴的，不但工资，还可以带家属！结果老古各不满意，说他们不把人当人，我劝他少闲事，他还骂我心狠！我怎么就心狠了？又不是我把那些人成那样的，更何况人家都说了，那些人都是天生成那样，我们这正规团肯定不要这样的人，人家那团才也是在好事嘛。”

可顾平安想知的是那个团到底在哪儿，搞得这么神秘兮兮一定是违法的，那名化成妆带着笑脸的畸形女孩，到底是不是被人为致残。

空中飞人的男演员说：“这有什么啊，我听说还有更狠的，把人搞得半人半鬼！不过也有的是真的残疾，我以前就听说有一个连人，跟着戏团到演，还能跟观众互动，确实比咱们团赚得多。”

老钱，他叹气：“老古想槽，就是想多赚钱，他媳妇儿一直想着生孩，他就想带她去大医院看看，人家说是有什么帮着怀孩的办法。你说他又想赚钱，又想多闲事，人家那团能四演，肯定不违法啊，他看不惯又能怎样？”

不顾平安怎么追问，他都不肯说那个团的团是谁，至于电话他更不清楚，只有这样一个宣传画报，还是他偷偷带来的。

顾平安指指桌上的画报，“什么叫不违法，印刷这么致的画报，居然不敢写团名，也不敢写电话？一个团连个名字都没有？你确定正规吗？我看你是揣着明白装糊涂！”

顾平安怕的就是这况，可这些团员都只是听说，谁也没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