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上一私底一，他能知什么！”

黎旭问他：“老古跟别人发生过矛盾吗？”

“什么样的矛盾？你要说打架那肯定没打过，但是吵吵嘴呀，闹个别扭，确实有！多数是因为小红，小红得俊，团里有那单汉，就撩她。”

顾平安皱眉：“那你们团这氛围可不像杨团说得那么好，小红跟老古不是夫妻吗？知她结婚了还去扰，杨团也不吗？”

“哪儿得过来啊，小红这人吧。”老钱轻笑一声，“也不是说不正经，反正有随便，跟男人一样听黄腔，你说她又得俊，嘴又贱，谁不占她两句便宜。当然了，我也不是说那些单汉对，我就是说，苍蝇不叮无的！”

顾平安看着他，“你也撩过小红？是不是也跟老古吵过？”

“我可没有，我媳妇在家呢，不跟团，她得虽然不如小红，但好多了，我在外边从来不来。”

老钱这话说得非常得意。

顾平安不由笑：“看来你对老古和小红两夫妻都很不满，而且很瞧不起他们对吗？可你却说你跟老古是铁哥们儿？那我敢问你们两个到底铁在哪里呢？”

老钱无奈：“警察同志，你从哪看我对他们不满了？我更没有瞧不起他们！一人一格，你说是不是。再说这事我也不好说呀，难我跟老古说小红在外边撩？这话好说不好听，我要真跟老古说了，老古没准还得怀疑我！不过我俩关系确实不错，以前还一起休过假。”

黎旭疑惑问他：“你们两个大男人一起休假？去什么？”

“我是想着再给团里联系一只豹崽，但当时还没联系成呢，我也不好跟团说。本来我打算一个人去，正好他跟小红吵架，想去散散心，就跟我一块儿走了！”

顾平安皱眉，总觉得这里边有事！老钱应该是怕他们查来，所以只能先主动代他跟老古一起去休过假！

她问：“你去哪儿联系的豹崽？动园吗？”

“不是，就是另一个团的熟人帮忙联系的，人家动园才不会卖给我们。我们每个戏团之间，都会互相联系，比如谁家有只公虎另一家有只母虎，个对，生了虎崽，两家分。我去联系的那家是私营的戏团，平时跟我们团并没有联系，所以我一开始也没跟杨团说，结果我去了那只豹崽已经被别人抢走了，我就更没必要跟杨团说了！”

顾平安问：“是私营戏团还是私营杂技团？你不会也跟老古一样去外边应聘了吧！所以你们两个才同时休假，但又不告诉杨团，怕他知你们要槽。”

老钱慌忙摆手：“怎么会？别开玩笑了，我在我们团里待得好好的，吗要走？那私营戏团说散就散，一保证都没有，我们这可是铁饭碗，哪怕不动了，也有饭吃。”

顾平安转看了黎旭，见他也正看她，而且里也有笑意，就知他也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