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人受刺激严重了，没有发途径，一直憋闷在心里，也有可能会造成神上的问题，这并不是封建迷信。”

护工讪讪地撇撇嘴角，显然没被黎旭说服，还是持这些人都是着了中了邪。

顾平安无奈叹气，其实在这环境里工作，这样想比去研究他们变疯的原因更轻松。

她问护工：“所以你接过何岚之后，觉得她不可能杀人，更不可能伤害自己的学生，你才觉得她是在那一刻中了邪是吗？”

护工上：“没错没错，要不然解释不通啊，这姑娘真好的，也听得懂话，也不会像他们一样疯疯癫癫，时不时就吓你一，小何就是发呆，叫两声也就醒了，真比别人要好的多。”

黎旭问：“你见过她撞墙吗？”

“没有，不过我听别人说过，说是刚治疗完了，她坐着发了会儿呆，就开始撞墙！还好毕医生还没走远呢，我们上把他叫回来，小何偶尔发疯的时候，只有毕医生能安抚住他。”

顾平安挑眉：“你是说毕医生刚给她治疗完，她就开始发呆撞墙？”

护工愣了，忙摆手：“也不是上就撞墙了！我也说不清楚，因为我当天没有值班，没有看见何岚撞墙，我就是瞎说的。毕医生肯定很有本事，因为只有他能安抚何岚。”

顾平安知她怕得罪人，忙安抚：“没关系，现在毕医生不在，我们也不可能把谈话容跟他说，再说就算在治疗之后，何岚病突然恶化，也不能证明毕医生医术不行啊。这神病患者很，不知怎么就会受刺激，而且会反复发作，我记得有一个医学调查，神病患者还会受到季节的影响！所以你不要考虑会得罪人，也别怕会误导我们。你只要说你知的和你听到的就可以了。”

护工双手放在膝上，像个乖学生一样，但却什么也不敢说了。

顾平安又问她：“你有没有发现何岚有双重人格，有没有见过她人格切换的时候呢？”

“没有，其实我们都是护工，跟护士还不一样，我们都是谈症不谈病的，比如说谁又撞墙了，谁又自残了，谁又转圈转了一晚上，我们发现这样的况，及时汇报给医生就行了，到底谁得了什么病，有多严重，治疗效果如何，治疗方案是什么，我们都不清楚。”

顾平安见她不肯再细说，又问了其他护士和护工，也都是大同小异，倒是有一个说：“何岚在病人里面算是特殊的，因为毕医生的默许，她几乎算是半个护工了，其他人要是想帮我们忙，我们必须制止，只有她没事。不过她确实很懂事，症状也是最轻的，所以我们也没觉得有什么问题。”

黎旭皱眉，这又是昨天没问来的，昨天这些护工都在努力撇清和何岚的关系，说从来没指使过何岚，更没让她帮着搬家，都是她主动要的。

等这位护工走了，黎旭跟顾平安说：“毕医生在这个病区的地位很，很有威信，大家都怕得罪他，但好像隐隐又对他有些不满。”

顾平安也有这觉，她又想到小夏看到男就害怕，那她看到毕医生也会害怕吗？如果害怕的话，要怎么治疗？

她又找来小夏，“你的主治医生也是毕医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