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财爸气得不轻：“他一个大小伙拿他妹的裙什么，这不是变态吗！你怎么就不知跟我说呢，他不会跟胡二伟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儿吧！”

顾平安叹气：“改革开放后贫富差距越来越大，心思活的人去过市里甚至省城，看看楼大厦和商场里琳琅满目的商品，还能老老实实地？再说有些人就是专学坏的，在多好的环境里都没用。”

“五六岁、七八岁的呢？”

“也好！”刘所叹气，“小也真够倒霉的，但愿她能平平安安回来。”

顾平安松了气，果然就算坏事的都有底线，知不能动孩：“你说的对，没有就好！”

可现在这况，急不得。

齐大勇都吓了一：“警察同志，你开什么玩笑，谁会喜小孩，那可不只是变态，那本不能算人吧。”

顾平安又问他：“去小楼的客人有没有喜小女孩的变态？”

跟他一块儿去了省城，所以我们必须问清楚，你们有没有听他们两个提起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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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知，我问他，他也不肯说，我就觉得奇怪，难不成他是自己谈上对象了，可他对象也用不着五六岁时候穿的衣服呀，再说给对象送妹妹穿过的裙，人家小姑娘不得恼啊！当时我追着他问了几句，他就不耐烦了，说他没谈对象，还说要拿裙去当抹布，叫我别。”

顾平安叹气，大概每个家都觉得自己的孩是乖孩吧，哪怕孩了违法纪的事，也是别人带坏的。

齐大勇已经把小楼里他知的工作人员都说了一遍，听顾平安问他胡二伟，他就笑了，“我记得他，他本就没在小楼里过，这人又怂又坏，被森哥给打发走了，什么到旅馆里有姑娘陪，我估计他是在。哪怕他在小楼过，也不可能有姑娘陪他啊，因为我们这些都是活的，哪儿给得起钱？那些姑娘可是很贵的。”

他们说抗大包肯定是在撒谎，所以本不知胡二伟和张有财会去哪里，省城又比豫东大得多，找起来就是大海捞针。可如果不急着找，就怕小又被转手，或是真了什么事。

“没有，那肯定是胡二伟一个人的，我家有财胆小得很，心也善，不可能欺负小孩。”

顾平安其实也有揪心，大分恋|童癖都喜七到十二岁之间的孩，但也有更变态的，不找到小确实不能放心。

刘所却说：“小顾，要不咱俩去一趟吧！你刚才不是说这胡二伟在小楼里过吗，他手上肯定不净，虽说应该不会对一个五岁的孩什么，可我实在不放心呀！”

有财妈扯着自己的衣角，低声：“有天我从地里回来，见有财正在我那几个衣箱里翻，我问他想找什么衣服，他说要找他妹妹小时候的衣服！他妹今年都十六了，他要找他妹五六岁穿的衣服，那怎么可能还留着！我家闺女每年穿小的衣服都送给我妹家孩了！他就抱怨了几句，从箱里拽了他妹一条裙走了！我问他嘛去，他让我少。”

刘所还是决定去趟省城，顾平安先帮他把胡二伟跟张有财的照片

两人见问不什么，正要走，有财妈却往前蹭了一步，似乎想说什么。

她才是真的胆小，都不敢直接跟警察说话，顾平安尽量让自己语气柔和些，问她：“大婶，你是不是知什么呀？你别怕，也许有财就是被胡二伟给连累了，你不听到什么，还是想到什么，都要跟我们说。早找到他才能阻止他犯错，你说是不是？”

顾平安又仔细问了过程，可有财妈并没把这件事当回事儿，也想不别的可疑之，只知张有财是六天前拿的裙。

顾平安思索片刻突然想起一件事，赶：“刘所，我明天要考试，实在不行让小郭或是邹卓陪你去。不过我看还是先回市局吧，就算要去也得打个报告。我顺便去看守所问问齐大勇，他在小楼里的工作跟胡二伟差不多，也许他知些什么。”

顾平安准备回市局去，跟省城那边打电话联系，就算他们赶过去，人生地不熟，还是得借人家的人和车，太麻烦。

他们走时，有财爸还说会帮着打听。

顾平安忙问：“他拿着裙去哪了？是不是去胡二伟家？”

“多小算小？十七八吗？这还用问吗？是个男人就喜十七八的吧？”

“也对！不过现在哪怕二贩都能赚不少，这两个混还真是专挑能吃牢饭的赚钱法。”

顾平安推断这裙肯定是给小拿的，不然不会要五六岁时的衣服，看来还得请省城那边协助调查。

刘所忍不住疑惑：“张有财父母这么老实，还胆小怕事，怎么养这样的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