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孩。而且他们检查过了是那个男的不能生育，我妈跟我说要是女的不能生育, 男的还可能会离婚另找, 可男的不能生育, 家里就比较稳当，抱养个女孩肯定当宝贝。我想我家小儿在家当不成宝贝，送去人家享享福也不错。”

顾平安实在听不去了，自己女儿自己都不疼，居然还幻想着把女儿送去别人家当宝贝，什么大梦呢！

程海一边恳求顾平安确定一他女儿是不是过得好，一边又忏悔着说不敢见他哥，他真不是故意害小宝。

“你刚才不是说你就是故意把小宝摁在里的，怎么现在又要改？到底怎么回事？把当时的况一五一十描述一遍！”

顾平安疾言厉，程海被她震慑，又自知躲不过去了，他叹气：

“我当时也不知哪儿来的一邪火，拿了小宝一顿，他浑是伤就要往家跑。他说他会给爷爷看看他的伤，到时候他要看着他爷打我！我被一个小辈儿这么说，脸上实在挂不住，就想着先哄哄他。我把他拉到池边，要给他洗洗，可能碰到他胳膊上的伤了，他就骂我废！”

程海的表又有一瞬的狰狞，他哽咽：“他虽然还是个孩，可骂我的那个语气和样跟他爷爷一模一样！我也不知脑里怎么想的，一伸手就把他了里，直到他没了动静，我才反应过来自己了什么。”

他痛苦地捂住脸，搓了几，才抬：“我真没想着杀他，他可是我亲侄，我平时也很喜他，所以我才一直说不是故意的，我当时真像是中了邪，我妈也说我肯定是冲撞了什么……”

顾平安无语：“你到现在还不承认是你杀了他，还要找这理由？你也说了你心里有怨气，怨气积攒多了就变成了戾气！戾气大了，不是伤人就是伤己！”

程海痛哭涕，他还是那句话，“不是这样的，我真不是故意的。”

顾平安也懒得再问，了审讯室。

鲁法医那边儿已经完了简单的第一尸检，骨上没有发现任何致命伤。

“确实是个幼童，通过骨骼来看，六至九岁，很健壮，正于换牙期。”

鲁法医说完叹气：“死因没办法通过尸骨确定，尸白骨化后只能检验骨龄，牙齿痕迹，通过这些来确定一年龄和份，然后可以通过骨质检测来确定一是否有中毒迹象，而且这个检测，有一些毒也是查不来的。再就是一些导致骨骼有伤痕的勒伤砸伤伤，也可以检测来。所以目前来看，这尸骨上没有任何痕迹。”

黎旭刚才旁听了顾平安的审讯，这时：“没关系，已经问来了，这孩是被在池里淹死的。”

鲁法医一听已经破了案，心里轻松不少，但还是负责任地：“虽然从骨骼上看不是否是窒息死亡，但从他的姿势，还有在被褥中的痕迹来看这孩被埋后挣扎过，可他扯不开卷着他的被褥，所以也可能不是淹死的，当时是假死，被埋后才是真窒息。”

顾平安当时看到孩手的状态，就有些怀疑，现在经鲁法医确认后，她心里更恨不得把程海母狠狠骂一顿，到底怎么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