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样的孩吗？”

程海不解地看着她：“懂事的，听话的，得好看的，我家小都符合。”

“可她是个女孩！你见过谁家缺孩的会买个女孩呢？”

程海愣住！是啊，他们村也有买孩的，人家都是指定要男孩，能传宗接代！

顾平安：“也不是绝对没有，我是说很少！所以人贩一般会拐骗五岁以的男孩，对老家记忆不，还好卖去。他们拐女孩都会拐十几岁的，直接卖去山里当媳妇儿，或者残了，让他们当小乞丐！”

程海心中一，他以前去市里，在车站见过那小乞丐，当时还以为他们是装残呢！

顾平安也不是故意吓他，这也是她的担心。他们把孩给一个大车司机，就以为她能在城里过好日，这想法太简单，太天真了！

“程海，我劝你痛快把事说了，小丢了才一周时间，咱们赶让你爸帮着去找那个大车司机。就算不把小找回来，你也得先确认他是不是过上好日了，还是像个小可怜一样，在外边要饭！”

程海想到自己女儿，心如刀绞，“老天爷啊，都是我的孽呀，都报应在我上吧，可千万别害了我女儿！”

顾平安见他这哭嚎的劲儿跟许大有些相似，更无语了。

她怕他再耽搁去，忙说：“程海，我说你虚伪，你还不肯承认，孩被送去哪儿了你都不知，你就觉得她过上好日了？甚至觉得你杀小宝的事从此一笔勾销，可以心安理得在家里躺着！”

程海险些崩溃：“我说了多少遍了，我没杀小宝！我不是杀人犯！”

“那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终于开了：“真不怪我！当时我心里正烦呢，我媳妇儿要分家，可我知我爸最能显摆的就是家里和睦，他是绝对不可能让我们分家的。我媳妇跟我吵了一架就走了，我接着收拾果树，可这是刚嫁接的新品，我心里也没底，不知这茬果树能赚多少钱，要是亏了，我在家里更抬不起来！”

程海像是瞬间老了十岁，他了气，唠唠叨叨地说着他的烦恼。

顾平安没有制止，等他说完了才问：“小宝就是这时候来找你的？”

“没错，我正心烦呢，没心思哄孩玩儿，我就说你上别玩去吧！他还不兴，转就走了。我也没在意，接着忙我的，结果过了有十来分钟吧，我就听见林后边有人叫唤了一声。当时吓了我一，我跑过去一看，小宝不知从哪儿拿了把刀，正学着我的样往树上划，可我那是嫁接，他那是捣。他还把我嫁接过的都给拽来，又到他划开的上。”

顾平安皱眉：“什么果树？很矮吗？他才七岁，能够得到吗！”

程海叹气：“的梨树！他就是够不到呀，所以划开的都在树边。等他划够了，就爬到树上去，把我嫁接的枝条都给拽来，到他的上。结果一不小心从树上摔来，这才叫了一声！不然我还不知呢！你说他搞得七八糟，这况我能不气吗？我辛辛苦苦了一上午活儿，居然全让他给我糟蹋了，我说他两句，他还嬉笑脸地说再给我帮忙，我气的把他揍了一顿。”

“你以前打过他吗？”顾平安问。

“没有！”程海摇，“小宝真是家里的宝，别说我了，就是我爸也没打过他，可我不是气急了吗？地上又都是枝条，我就随手了一，揍了他一顿！他没挨过打，一挨打就吓傻了，站在那儿一动也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