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游去，还有生还的机会，及时报警，组织人去捞，没准还能找回来。

顾平安问：“然后呢？你已经知了，为什么还和他们一起瞒着？”

程狗剩哭丧着脸说：“我能有什么办法，那时候都一个多月了，孩早没得救了，说去这个家就得散，再说这丢人现的事儿传去了，人家该怎么笑话我家啊。”

顾平安更是无语：“你还真是面大过天呀！”

“我不只怕人家笑，我还怕兄弟俩会反目成仇啊！虽然老二不是我亲生的，但怎么说养了这么大，再打再骂也是我儿，兄弟俩互相帮扶着，在村里才能站得住脚！再说老大媳妇儿脾气也不好，他们迟早去城里，也不能给我养老呀！”

顾平安都服了，这都什么人啊。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想着自己养老的事儿？小宝是真可怜呀，爷爷整天说珠，其实都不把他当回事儿！程狗剩，你是不是觉得有了老二这个把柄，就可以威胁他好好孝顺你了？那为什么又要对小手呢？”

程狗剩唉声叹气地说：“我没想过对小手，当时那娘俩跪来求我，我也答应了替他们保密。反正孩已经没了，老大两还年轻，再生一个也没问题。可后来老大媳妇跟疯了一样盯着老二家孩，家里不和睦啊！我就说把小送人吧，也算对老二的惩罚！”

顾平安愣住：“你是说把小送人这个事儿，你媳妇儿和程海都清楚，他们也没反对？”

“反对什么呀，小就是个丫片，养大了也是别人家的，送走了没准还能再生个儿。”

顾平安不由嘲讽：“老二家生儿跟你有什么关系呢？你不是说老二不是你的儿吗？”

程狗剩愣了，“反正他姓着我家的姓呢，也答应以后孝顺我！叫了二十来年爸，是不是的差别也不大了。”

他都说完了，然后好像轻松起来：“警察同志，就是这么回事儿。小宝呢是意外掉河里冲走了，小送人了，他他爸都知，而且还是送去省城享福了。”

他说着又叹气：“这事我们确实该早说，耽误你们查了这么时间，可这我也没办法呀，你说我们这可是和睦之家闹这样的事来丢人现的。”

顾平安忍不住：“可别再提你这和睦之家了，这牌挂你家才是丢人现！孩在你们里是什么？死了可以再生一个？这个看不顺了就赶送人再生一个？畜生都没你们狠！”

程狗剩又气恼起来，他在家可是一家之主，说一不二的。

也就是小宝没了之后，老大媳妇儿跟疯了一样，一直挑战他的权威。小送走后，老二当时没敢说什么，后来也一直气不顺，家里这才起来。

现在他好好地来派所合调查，被一个比他儿还小的女警察骂，他面上挂不住，“你懂什么呀，我们怎么不在乎孩？可丢了孩也不能全家都不活了吧？再怎么着，小宝也回不来了，我们得朝前看，都说家和万事兴，不把小送走，老大媳妇儿心里一直有怨气，家里和睦不了。”

顾平安瞠目结，“也就是说你为了家和万事兴！为了这个和睦之家！才把你的小孙女儿送走的？你也真算个人才！”

程狗剩十分不服气，而且他觉得他的事完全是私事，不犯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