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海皱眉：“你什么意思？你是想说我把小宝卖给拐了？我可没那么狠！我要能这事来，还会在家里被他们欺负吗？”

“小宝跟你很亲？那他一定很喜跟你一快玩吧？”

虽然程东有工作，程海在务农，但从谈吐跟逻辑来看，程海好像更胜一筹。

“先跟我们回派所一趟吧，一些细节都要对一，在这里我们也没法笔录。”

顾平安就更奇怪了，哪怕家偏心，也不至于差别这么大，更何况程海并不像他们所说的蠢笨啊。

程海说着冷哼一声：“我现在才看明白，他们本没把我当儿，这本就不是我的家，什么一碗端平，盖什么一模一样的房，还和睦之家！他们一家和睦，我是多余的！我已经跟我媳妇商量好了，迁去她娘家村里，以后这边就断吧。”

程海神有些黯然：“我也不知我家小到底是去哪儿了，要是被拐了，还有希望！”

顾平安叹气：“我没这么说，只是例行询问，小宝丢了后，大家都以为是被人贩拐走了，本没细细查。现在我们过来就是想再详查一遍，所以不要有顾虑，问你什么你就说什么。”

是顾平安听着也觉得来气，这什么人啊，也太双标了吧！

程海愣住，旋即摇：“我可没这么说，是我嫂很得意，她甚至还小声说活该，警察同志，不知你能不能懂那心，人家外人都帮着我们找孩呢，结果自家人说活该！我还听见她跟我哥说我家小是祸害，找不见才好。我能不气吗？立就跟她翻脸了，我媳妇一听，更气了，就跟我说了以前的事。”

“对啊，不行吗？”顾平安挑

程海侧，把换了个重心，无奈：“警察同志，他是跟我很亲，但我怎么可能跟一个七岁的孩一块玩。我忙着呢，地里活儿不少，还承包了一块荒地，除了吃饭基本都在地里，连我家小都没空哄，怎么可能带小宝一块玩。”

“你就没问过你爸，为什么这么不待见你吗？”

“所以你们互相之间那些抱怨就只是抱怨，谁也没有证据证明是对方死了你们的孩？”

他说得合合理，语气也毫不心虚，但顾平安知他在撒谎，小宝失踪，他肯定是知者！而且小宝很大可能已经死了。

顾平安打量着他的神，犹豫：“你说他很调？他七岁了，肯定会到跑吧，小宝有没有可能遭遇了意外？”

顾平安皱眉，这可太严重了，断就是不来往了，能跟自己亲爸亲妈说断来，这心里的怨气已经不是不的问题了。

“就是我嫂嘴碎，她儿丢了，她就说要是丢的是小就好了！这叫什么话？我家小从她面前过，她都恶狠狠地瞪孩。我想跟她翻脸，我爸妈都拦着，说闹来不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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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海却愣住：“只带我一个人去派所？”

程海猛地抬看她一，“我真不知，应该是被拐拐走了吧！之前我就听说有拍的经常往村里转，村还在大喇叭里吆喝过。”

程海避开她的神：“我怎么知，我也盼着他好好的，我再讨厌他爸妈，孩是无辜的，再说小宝虽然调，但他跟我很亲，可不像他爸！”

“程海，你女儿丢了，你跟你妻为什么会觉得是你大哥跟嫂害了她？”

“小宝呢？他了什么事？”

“问过，人家说我不懂事不听话！还说什么家训，讲什么规矩，叫我别跟他嚷嚷！我什么时候跟他嚷嚷过？我家就算吵也是压低了声音，关上门吵。我爸就跟有病一样，非要那块牌，才评了两年，他就说我家年年是和睦之家，大概他没别的可炫耀，也就这事能说得去吧！”

“什么事？”顾平安忙问。

这况，不应该愤怒地说，他不可能伤害自己侄吗？

顾平安皱眉，他只说了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