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狗剩可怜的：“我不那么说还能怎么办？那可是我亲孙亲孙女儿，俩都没了，你说我这心里能不疼吗？”

“我倒是盼着小宝和小都被拐了，没准还能找回来，可小宝都丢了好几个月了，小这也丢了好几天了。”

顾平安问他：“你不是有工作吗？怎么没去上班？”

正说着程东来了，他得和程狗剩很像，只是大一些，年轻一些，上也跟他爸一样潦草，衣服上都是褶。

程狗剩神闪烁：“就是老大媳妇抱怨了两句，她丢了孩心里难受，说话肯定不好听啊。”

顾平安皱眉：“你不想离吗？”

顾平安叹气：“有句老话说得好，女不和，多是老人无德，不知在你家是不是这样。”

老大和他媳妇对程狗剩毫无尊重之意，还破坏家团结，诅咒老二家孩，这况，程狗剩言语间还是偏向大儿。

程狗剩语气急促，急着澄清，顾平安却看了他的心虚。看来那两个孩可能真的凶多吉少了，而且这个当爷爷的肯定是知人。

顾平安更觉得奇怪了：“真把两个孩放在心上，应该会祈祷孩们只是被拐走了。你会说丢了，被拐了被偷了，而不会说孩没了。程狗剩你一直说孩没了，是知他们已经死了吗？”

“离了家才能清静，看来你家矛盾还不少，那怎么年年都能拿和睦家呢！”

“我可没那么说，警察同志，你可别冤枉我，我吃不好睡不好，你们看看我都成什么样了，我们家地里的活儿都荒废了，怎么能说我对他们不上心？我这不是怕他们掉到河里了或者摔在那个山疙瘩里，找不见了吗？我刚不是说了吗？我也盼着他们是被拐了，我听说公安年年都要打拐，没准还能找回来呢！”

程狗剩捂着，一副很弱很难受的样往外走，刘所趁机跟顾平安说：“程狗剩和程东程海之前还是很积极的，我是说小宝丢了之后，他们爷仨都十分积极地四跑着去找人，可不像现在这样，咱们来了半天了，这仨人还在屋里躺着呢。”

最后又问：“小宝丢了后，老二家有没有说什么风凉话？”

见再问不什么，顾平安让他先回去换老大过来，反正这案早就查了很时间，也不怕他们串供。

程狗剩捂着咳嗽着，一幅受不了刺激的样。

顾平安无语：“你自己刚才也说了，你的两个儿应该朝前看，该离婚离婚，该再生一个就再生一个，既然你这么想得开，怎么还能为了这事儿搞成这样？”

“可老二媳妇说，老大家两都说过，丢的怎么不是小，这事你知吧？”

程东语气很不好：“你知现在娶个媳妇有多难吗？我跟我媳妇儿当初可是自己谈的，又不是没，我肯定不想离。她心有气，愿意闹腾就让她闹腾吧！把气完了，我俩再生一个，还是完完整整的一家人。我正琢磨着搬到厂里宿舍住呢，不在家里住，肯定能清静来！”

程东叹气：“请假了！我跟我媳妇儿正闹离婚呢，这班是上不去了。”

顾平安脆从开始问，把小宝丢了后他们怎么找的，谁都说了什么，全问了一遍。

而且他脸上脖上都有抓痕，看来夫妻俩打得不轻。

“你的意思是说他们都死了吗？”顾平安问。

程狗剩瞬间就炸了，“你说什么呢？你说谁无德呢？我跟你们说了八百遍了，他们闹起来是因为孩没了，我从来一碗端平，我们家可年年都是和睦家，没红过脸，没吵过架，孩没了，大家心里不好受，这才你一言我一语的起来。”

顾平安说：“这样看来小失踪跟小宝失踪肯定脱不了关系，只是不知谁先的手。也可能是老二家记恨老大家有儿，觉得爷爷太疼大孙，可这也不对呀，他们不是还有一个名额吗？只是暂时生不了而已，又不是一直生不儿！”

程东和程海两个可都是他亲儿啊，村里有句俗话叫小儿大孙老人家的命，怎么到程家反而不一样了？

“那倒没有！我刚才不是说了吗，他们兄弟关系一直不错，就是小丢了，这才闹起来。”

程东嗤笑一声：“和睦家不是之前那个镇搞来的吗？说是响应什么号召！那玩意有个用？人家五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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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平安发现他还在粉饰太平，而且他十分偏心，这偏心应该不只是因为老大家是孙，这就有些奇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