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平安心里吐槽，本没人想要懂你，可她嘴上却说：“我想应该是刻骨铭心的吧！”

“是啊，刻骨铭心！你当时说的对，我确实因为看到她走了神，才剐蹭到她！可我真不是故意的，一开始我看到她，脑里都是好的画面，我想跟她结婚，想跟她白到老！我是真的很认真在追求她，她也喜我，可她太向了不喜表达！我确实给她了，但那是因为我她。”

顾平安又想骂人了，她还能把人折磨死？

“小珊其实没有轨对吗？因为每个女孩都是被你残害的，这就是你她们的方式！”

“不一样，我都说了小珊跟他们不一样。”肖东凯语气定，不知是想说服顾平安，还是想说服他自己。

顾平安就说：“好呀，那你就说说为什么不一样，第一个女孩是谁？你们怎么认识的？”

肖东凯还真就回忆起来：“她是来小楼应聘的，那天我正好在，看见她穿着工装端着托盘，从我边走过。走过去之后，她还回看了我一，我就知她喜我。”

别说顾平安了，就是黎旭都惊呆了，看一就代表喜他？人民币怕是都不敢这么想吧？

顾平安说：“这心理如果比较轻的程度呢，叫自恋心理，重一的还有一个心理学的名称叫钟妄想，肖东凯，我看你就属于这一方面！一旦得了这病，别人哪怕看你一，跟你说一句话对你表示一好，你都觉得别人喜你。”

肖东凯再次恼怒起来：“你懂什么？我见过的女人比你们吃过的饭都多她们喜不喜我，我还不知吗？那女人整天在我面前晃，求着我给她钱，你敢说她不喜我。”

顾平安无奈极了：“对于有钟妄想的人来说，哪怕天上飞过的大雁，也是特意从他飞过去的，你懂吧，就像你这样？”

肖东凯觉得钟妄想就像在说他是疯傻一样，他自尊心受不了，想抬胳膊打人，却只能把手铐带的哗啦响，“你给我闭嘴！你又不是她们，你有什么资格说这些话，你怎么知她们不喜我？”

黎旭：“如果她们喜你，你也喜她们，你又为什么要杀人呢？我看你是得不到就想占有。看你一就是喜你，也别说什么病不病，你这得多自恋呀！”

肖东凯冷冷看着他，“你们本就不……”

顾平安笑：“你又要说我们都不懂了？可我们又为什么要懂你呢？像你这变态就该自己一个星球。你看上的女孩就必须要她们上你！活着没法上你，你就脆把她们杀了，这样她们就永远成了你的人！我猜你应该还有一个秘密基地或者别的地方来存放她们带血的衣，就像你的战利品一样。”

肖东凯突然暴起：“你他妈的给我闭嘴，什么衣服？我不知你在说什么！”

“连环杀手都存东西战利品，殊不知这是给我们存证呢，唉，可惜了那些受害者，遇到你这么蠢的人，只是因为胆小，还是不能逃去。我猜你杀害的那些女孩，都是乖乖女，不懂得反抗，不懂得拒绝，才会被你折磨致死，像你这人……”

肖东凯再次打断顾平话，愤怒：“那我就跟你说说我遇到的这些乖乖女！第一个明知小楼里的有特殊服务，还要跑来当服务员，你真觉得她是好东西吗？”

他居然真就把去世的五个女孩一一细数起来，在他嘴里，每一个似乎都是贪财又愚蠢，他说完了还要再加一句，都是她们自找的、都是她们活该。

顾平安却知这只是他的片面之词，这人的话分太大了，本不能信。

可肖东凯说得唾沫横飞，甚至细细描绘着他怎么折磨那些女孩，看来这也是他的好之一。

就像他跟丛慧说丛珊是怎么被折磨的一样，他不只喜这事，还喜把它当故事来耀武扬威。

黎旭默默记录着那些女孩的信息，他突然觉得有顾平安在，审讯至少能省一半力，因为只要她想，她是真能把人气吐血。

肖东凯屡次被他瞧不起的女警察鄙视，十分恼火，他气哼哼地说着自己的丰功伟绩，顾平安却在其中抓到了不少漏。

“第二个女孩，你说她是大学生，大学生会来小楼里应聘服务员吗？你说她偷了你的钱和手表，却又说她跟厨师约会被你抓到！既然是外地的大学生，偷了东西不赶跑，为什么跟厨师约会？不是我瞧不起厨师这个行业，可他得得多帅，才能引到漂亮有才华的大学生？”

黎旭也说：“肖东凯，你编故事能不能认真！”

“我可没编故事，不信你们去问问老施，为什么现在小楼里都是女厨师！就是因为那混拐我女朋友，差被我打残！”

顾平安笑：“你说丛珊喜上了老施，背叛了你，这个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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