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摇，又问：“是齐大勇？”

她越说越激动，“他真是最让我省事的一个，只一句话就吓得从梯上栽来，而且他是电死的，我可没动手。”

丛慧笑了：“我去他家找他，是他后娶的那个媳妇开的门，他正在卫生间里修灯，我去就冲他笑，问他还记不记得我，我说我是来接他的。他惊吓过度，手拉住线摔来，我当时还以为他会撞到，哪想到地上有，他居然电了。”

小郭不耐烦地说：“他到底是谁？”

她不肯说到底是谁跟她说的丛珊遭遇，也不肯说佟红霞和胡斌怎么欺负过她，只说闹鬼的事都是她的。

“你跟你的一模一样，他们以为看到你了，就觉得闹鬼了。”

丛慧沉默片刻又说：“可能我没说清楚，我也不是光看他们心不心虚，就对他们手。主要是有人跟我说过，我在小楼里都到底遭遇过什么事！他们谁也不无辜。”

顾平安愣住：“曲大伟？他不是电死的吗？”

顾平安无语极了，“不是谁见到已经死去的人复活了，肯定都会吓一呀，你不能以此来判断他们心不心虚。如果我认识你，知她死了，突然又见到一个跟她得一模一样的人，我也会害怕，会嚷嚷这是不是闹鬼了？”

丛慧却怎么也不肯说。

“他媳妇给你开的门？刘贵兰可没跟我们提过你，看来她也知你惨死的事，她在帮你吗？”

顾平安皱眉：“别人说的你就信了？你怎么知他有没有骗你？他示证据了吗？有视频资料还是照片？还是全程述？你有没有去问过其他人，到底是不是这么回事？”

老家。所以他们跟我不亲，我死后，人家给了钱。他们就说算了，把人给火化了。火化之前我帮着收拾衣服，发现她上都是伤。”

“没错，他们要是不心虚，嘛要那么害怕？”

她说着咬牙：“你说我能放过他们吗？”

顾平安无奈：“你不也一样什么也不肯说吗？你既然想帮你抓到凶手，就痛快把所有事说来，免得有遗漏。可现在你不肯说给你传信的人是谁，甚至不肯说佟红霞他们对你了什么？你只凭着别人几句话，就去闹鬼吓唬人。”

丛慧却说：“他不可能骗我，也没必要骗我，是我自己找上他的！”

她摇：“我不能说，人家也是好心，而且人家只跟我说了我遭遇到的事并没有让我报仇，报仇是我自己的决定。也是我自己在这几家装神鬼！”

“施老板害了你家，那佟红霞还有胡斌跟你的死也有关系吗？还有小桃爸，他家也闹鬼了，是你吗？”

从慧哭：“我当时就要报警，可我爸不让，他说人已经死了，就算报警也没用。还跟我说人家权大势大，要是敢报警，他们一定会报复我们。还不如拿钱来的实惠，我不肯就这么算了，跟爸妈吵起来。可能我气太大，被我爸妈气了。等我醒过来，我已经变成了一盒骨灰。就算去报警也没有证据了，我当时真觉得很绝望。我跟我有心灵应。虽然你们不会信，可那是真的，她不兴的时候，我能觉到。她哪里疼的时候我也能觉到。但当时我只以为是我自己生病才不舒服，后来我看到她上的伤，才确定我是被打死的。”

丛慧冷笑：“他们都是助纣为的人，全都该死，而且他们看到我的时候很害怕，你知这代表什么吗？”

“谁跟你说的？”

“是许森吗？”顾平安问。

顾平安又问了几句，发现丛慧可能是那典型的书呆学霸，她很聪明，但有时候很轴，认定的事本听不别人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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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着抬看顾平安：“其实当时我想让她跟你们说的，这样你们可以去查小楼，可她跟那些人一样，也都害怕了什么也不说。”

“不是，都不是，就是一个知的路人，早就不在小楼里了。”

“我跟我得一样，再穿上她经常穿的衣服，他们本认不来，除了你说的那几个，还有曲大伟也是被我吓死的！”

“因为说来也没用，我已经死了，该杀的我也都杀了，就剩施老板，他是害死我的罪魁祸首，我本来想好好折磨他一番，没想到他这么不经吓！”

“帮？不过是心虚罢了！她说她在小楼里工作过，见过我！”丛慧笑起来，“她把我当我了，真以为我是鬼！我就吓唬她千万别说见过我，不然对她不好，她被我吓到了，连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