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弟知你跟陆倩倩在约会吗？”

“他怎么可能知！”范明良先是肯定地回答，说完又犹豫，“应该不会吧，他整天说要备考。”

“整天说要备考，却总跑去市一中找小混混，还找认识的女孩，想要设计张智。你很清楚他在什么，你确定他不清楚你的行踪吗？”

范明良张张嘴，却像条涸的鱼一样徒劳地咽了吐沫。

顾平安看他那样，就知他已经开始怀疑，“是不是想起什么了？你弟弟知你跟陆倩倩的事对吗？”

“不知！我没跟他说过，再说他就算知也没钥匙啊，我们那门是两锁，他打不开的，窗也锁得很严实。”

范明良说着瞪了顾平安一：“我知你想什么，你在挑拨离间。我在电视上见过，警察最这么了，把两个人分别关起来，跟这个说那个招了，跟那个说这个招了，然后俩人就都招了！不过我可没那么傻。”

顾平安笑了：“没人说你傻，不过跟你弟弟比起来肯定不够聪明。”

范明良神又郁起来，“随便你怎么说吧，反正这个学我是上不成了。有什么罪都往我上堆吧，把我弟跟倩倩都放了，他们还得考呢。”

顾平安皱眉：“你这么关心你弟，为什么还要抢他的女朋友？如果你真关心倩倩，刚才你为什么要说她是贱人？范明良，到底怎么想的？”

范明良摊摊手：“我能想什么？都被你们抓了，该说的我也都说了，想怎么判随你们了。”

“我再问一个问题，请如实回答，你跟陆倩倩发生过更层次的关系吗？”

范明良一偏，笑容有些猥琐地说：“我说女，你说话也太有意思了，什么更层次？不就是想问我跟她睡没睡吗？”

顾平安没纠正他的称呼，“那你们两个睡没睡呢？”

“没有！老折腾张智，就是想俘获芳心，一亲芳泽，跟她练练日本片里的招式啊，可惜还没成功就被你们抓了！”

范明良唉声叹气的，好像真的很失望。

顾平安了审讯室，黎旭跟她说：“陆倩倩还是说她什么也没，只是偶尔跟范家兄弟抱怨一。”

顾平安了然：“她来回就是那些话，对吧？昨天晚上她睡得很香，当时我就觉得她如果参与了，肯定是能顺利脱的那参与，也就是说她肯定没有动手，也没有明显的教唆。倒是范明知睡得不安稳，好像在偷听我跟米说话。”

罗所一直在带人排查，这时过来：“范明良还没招吗？那一片都问遍了也搜遍了，尸应该是被运走了，就算就地掩埋也总有痕迹。还有公园那个底座也探测过了，没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