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他有些不好意思。

“不是我不说，是你们也没问我们私人关系啊。我虽然说上就要上大学了，可倩倩还在二，而且她家得很严，每次来都像地党接一样，我怎么敢说呢。再说这是我们的私事，跟张智又没关系。”

顾平安问他：“你跟张智见过几次面。”

“这我也记不清了，也就今年见过几次。警察同志，你们放心。我跟倩倩绝对不会为了一个名额就伤天害理的事来。张智失踪真跟我们没关系。再说他又不用考，离他开学也还早呢，也许他跑到别去玩了呢。我还想着等我考完了，要去旅游一圈散散心。”

黎旭拿证照片来给他看：“这块东西能认来是什么吗？”

范明知探看了，又抓起照片仔细研究，还是摇摇：“是什么？爪吗？看着也不像啊。”

顾平安说：“这是人的手指。”

见范明知眉皱得更，她就拉过他的左手，指指他指尖那一块：“这个位置十指连心，你能想象有多疼吗？这块被人砍来，煮熟了，包在了包里。”

范明知吓了一，上把手回来，“谁的手指，为什么要砍？”

黎旭：“我们正在查，所以需要你们协助。”

范明知一脸懵懂，“我什么也不知，怎么协助你们呀？”

顾平安问他：“周五那天你和陆倩倩去哪儿冰了？”

“东街冰场啊，就是新开的那家！”

“几见的面，都说了什么？”

“我也不记得几了，就是中午吃完饭之后吧。反正我当时也不上课，倩倩是午第一节 课上课前请假来的，放学前她就回去了。至于说了什么，那可太多了，她说我冰的好，问我复习的怎么样？还说她想提前考。还说了一些学校的事，我说我们老师总是查岗，怕我在家懈怠。她说他们班主任可好骗了，随便一张请假条，他们班主任就把她放了。”

他说着又抬看两人：“还有很多你们不听的话，我都记不太清了，也不用一句句说吧？”

顾平安问他：“你们没有提到张智吗？你们两个都算是竞争失败者，聚到一起不会提起打败你们的人吗？”

范明知哼了一声：“他赢了又怎样？虽然有些失望，但也不影响什么呀。我们俩又不是上不了大学，再说因为他，我跟倩倩才好了，我该谢他才对。”

黎旭疑惑：“你跟陆倩倩关系亲密起来是因为张智？”

“没错，倩倩当时被她妈骂惨了。她给我打电话，我跑来安她，我俩同病相怜有很多话题，这才确定关系！”

范明知倒是有问必答，但他只说跟陆倩倩在早恋，还一直瞒着爸妈，甚至两人商量过陆倩倩提前考，两人考到一个学校双宿双飞。

关于张智，他只说认识，也嫉妒过，失望过，但很快调整过来了。

黎旭说：“他们两个好像在这方面都很坦诚，越是这样越不好问。”

罗所翻着笔录：“是啊，人家承认在乎这个名额，但很快就开始谈恋，转移了注意力，倒是陆倩倩妈妈好像执念很啊。”

顾平安说：“这位妈妈只是嘴上功夫，她会让边的人很难受，但应该不伤害别人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