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用什么线？”罗所说：“他们是夫妻店，两都是化工厂岗职工，没了工作又不想回乡，就把孩送回去，他俩租房开了个包铺。两人没结过仇，没伤过人，甚至跟周围的商关系也不错，你说这块手指是从哪儿来的呢？”

黎旭问：“那个二学生确定查清楚了？”

“确定，要不你们再问问。”

罗所现在十分后悔接了这手山芋，没第一时间通知刑侦队。

他无奈：“不瞒你们说，我一开始就认定是张家两杀了人还成了包，就跟浒传里那孙二娘开黑店人包一样。可其他包里找不见，想去查已经卖去的包，又怕控制不住舆论，到时候人传人，再闹得沸沸扬扬。不过当时已经卖去还没店的那些都拦来了，这些包里也没发现问题。他们两也说没有请人帮过忙，家里就他们俩！你说这要是半截老鼠尾，甚至是蜈蚣，咱都能理解。这半截手指是怎么跑去的？”

顾平安问：“张家包铺生意是不是特别好？有没有影响到别人家生意？”

“这事我也想到了，他们主要是早餐，后街确实有家也卖包油条的，受了影响，但也不算大，人家那边还卖油条稀饭和豆腐脑，他们这边只包，还没有堂的地方。我找人过去问了，人家觉得在侮辱他们，再怎么竞争也不可能砍一块手指包里啊。”

黎旭翻看了审讯记录，其实罗所他们理案的方式没什么问题，该查的也都查了。

问题是这块手指就像凭空冒来的一样，没人手指受伤，没人失踪，张家包铺里没有任何人类血迹或残肢的痕迹，张家两就住在包铺后边一个狭小的板房里，里边也没有任何可疑的东西。

他们的反应也很正常，先是吓坏了，然后怀疑有人诬陷他们，再接来就是害怕自家的包再也卖不去了。

黎旭：“不大张旗鼓去查是对的，这要是让大家知包里吃了手指，全市的包铺都得受影响，市民们也会人心惶惶。”

罗所叹气，把审讯笔录推给他：“案给你们了，我是真希望是有人不小心砍掉了手，想恶作剧，就把这块扔了张家的馅里。就是有人故意诬陷，想搞垮他家的包铺也有可能，可就怕这手指甲的主人已经变成碎块了，甚至已经被人吃肚了！”

黎旭皱眉：“其他包里不是没有吗？罗所，你是担心市里其他家的包里也有人？不太可能吧？这况，不是寻仇就是图财，到给包铺里人，能达到什么目的？恐吓市民吗？”

罗所也判断不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顾平安就说：“我觉得咱们先别舍本逐末，先确定这东西是不是张家包铺里的，还是得从来报警的学生手。”

罗所说：“你看看笔录，我们一开始也怕是这个学生把这块手指了包里，可手指煮过，指甲里有残留的馅，那个程度不像是后来混合到一起的。”

黎旭把笔录推给顾平安：“里边有照片，确实不太像。”

照片有好几张，先是在包里的，好像还沾着！然后用镊取来，再一张是清理掉旁边的附着后拍的，最后是清洗后拍的，确定是一块人类手指。

黎旭问罗所：“那位学生叫什么？现在在哪儿？”

“米，上午了笔录，午他爸妈带着去洗胃了，这东西他还嚼了一才吐来，他怕自己还吃了别的东西，恶心的想吐，不过那半个包里也没发现有其他组织。”

黎旭：“我跟小顾先去跟开包铺的夫妻俩谈谈，麻烦罗所把米也叫来。”

包里的手指3

◎只买过这一次◎

顾平安跟着黎旭了审讯室, 坐在对面的是一位看起来很憨实的中年男人。

他就是包铺的老板老张，一见有人来他上张起来。

“警察同志，我刚才都说了, 真不知怎么回事。我们从早上四就开始馅，包包。就我们两，也没别人来过，实在不知怎么回事啊。”

黎旭问他：“料都是在哪买的？有没有清洗过？清洗的时候有发现异吗？”

老张苦着脸：“其实这一行都是这样, 都用好我赚不了钱呀。我已经把货地址跟他们说了, 这不是什么大错吧。”

顾平安皱眉：“那你买回料有没有清洗过？”

“就是用投一, 就扔绞馅机里, 我们也不会细看啊, 这事绝对跟我们没关系。”

老张说的理直气壮，顾平安一时也分辨不来他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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