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了哪个证人。有经验的嫌疑人已经开始组织语言来狡辩和推卸责任了。没经验又胆小的，会在招与不招间疯狂徘徊。

可卫欣坐在那里就像坐在她的服装店里，听着歌等着客人一样，十分悠哉自得。

见他们来，她也不急不躁，往后一靠，只等着他们先开。

顾平安也不急着问案，笑：“卫老板，我同事说从你店里买的衣服很好看，没想到一个杀猪的会有这样好的品味。”

“我喜你叫我卫老板！”卫欣也冲她笑，好像两人还是在她店里一样。

“明白了，你不喜被人叫杀猪的？为什么？是觉得不够优雅吗？还是谁说过你不够优雅？”

卫欣却不理顾平安了，她看向黎旭：“我看你大小像个领导，我不喜跟这个女人说话，能换一个吗？”

顾平安没想到有一天自己也会有这样的待遇，她眉一挑，脱而：“您跑这儿菜来了？抱歉，我领导对我很满意。”

黎旭压制住自己想笑的冲动，“嗯，很满意！”

他跟卫欣：“卫女士，我们不是来跟你闲聊的，请你合调查，回答我们问的问题，至于问问题的人是谁，无关要。”

卫欣却把两一闭，摆不合的姿态。

在外间旁听的邹卓跟小郭忍不住开始拳掌，跃跃试，却听顾平安说：“卫欣，你当初跟你公公学杀猪，是不是想用杀猪刀杀了他？”

卫欣猛地睁开睛，她看着顾平安，艰难地张张嘴，差脱而‘你怎么知’。

“你说什么？我公公是煤气中毒！”

黎旭：“你家只有一个炉烧的蜂窝煤，还不在你公公婆婆屋里，也不在你老公屋里，怎么就中毒了？”

“我怎么知？反正他们都死了，警察说是煤气中毒。”

顾平安：“你确定吗？警察怎么跟我们说怀疑是康永平在他们房间烧了碳，才导致一家三一起中毒死亡。”

卫欣听到康永平的名字时，神正常，但顾平安捕捉到她底的一丝惊慌，她大概觉得那件事神不知鬼不觉，已经过去了二十几年，没想到会被挖来。

但她反应很快，上：“我不知你在说什么，永平是我公公的徒弟，我跟他结婚是在半年后，在这之前，他从来没去过我家，怎么跑去我家烧碳！”

黎旭问她：“卫欣，你还记得杨警官吗？”

卫欣冷笑一声：“杨大魁是吧，当然记得，他跟你们一样，都不好事，只知抓我们这些无辜百姓！”

顾平安呵了一声：“无辜？真无辜的话康永平嘛要死遁？他还替了人家于富义的份。卫欣，你当初想到他会把你抛，又另娶了吗？他有稳定的工作，有儿有女，老婆孩炕，你却为了维持他的面生活，去帮他杀人，还被判了十九年。看来你一定很他吧，那你问没问过，他不你呢！”

卫欣手在桌上，还在撑，她一直等不到人来审她，就有不好的预，可她怎么也没想到，警察居然连爆炸案的原由都查清楚了。

她脆再次闭上睛装死。

优雅的屠夫14

◎这个习惯你从小就有是吗◎

顾平安见卫欣不肯再说话, 皱眉：“你以为这次还会跟上次一样逃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