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理由还算说得过去，但顾平安怎么可能不懂盯梢，当初她就是盯梢时猝死的！

“我没问题，陪你们值半夜吧。”

黎旭知她很，怕她纠缠，脆：“行，就算不懂，带带也就明白了。”

顾平安回去准备值夜要用的东西，结果还没到换班的时候，八多，黎旭就让冯来喊她。

“我联系到那位老警察了，他已经退休，就住在家属院，卫欣的事是你审的，跟我过去一趟，问问清楚。”

顾平安没想到他效率这么，欣然：“好，要去别人家，用不用买东西？”

黎旭很明显有些诧异：“我还以为你不懂人世故，只知查案。”

顾平安无奈：“这两者有冲突？”

“那倒没有，对了，你今天买的那衣服完全没必要，所以队里最多只能给你报销二十块钱。”

顾平安更无语了：“黎队，你想太多了，我说让你报销了吗？那是给我二买的，她上生日了，那衣服虽然贵了，但是牌货，值的！不得不说卫欣真得很有品味，就是气质上差了什么，还有忧郁，喜听的歌也有些伤。”

两人聊着案来到附近的供销社，黎旭买了两盒心和果罐，一共不到二十块钱，“是个意思就行了。”

顾平安捉狭：“黎队，是不是超了二十，你也不好报销啊？”

黎旭乐了，“看望老前辈，钱不是应该的吗？用不着报销，不过买得太贵重，也给人家增添负担。”

老前辈姓杨，今年七十六，发都白了，但声音很哄亮，骨是真不错。

“这案我可忘不了！那天卫欣早上醒了去正房才看见家人惨死，她上喊救命，邻居跑过去，试图抢救又帮着报警，有个邻居说曾经看见卫欣冲着她公公的尸笑。”

顾平安皱眉：“冲着她公公？不是她婆婆生，还她吃药的吗？”

杨前辈叹气：“当时有传言说卫欣跟她公公有一，她婆婆才总是骂她，她丈夫李文斌也跟她打了一架。”

顾平安不禁想到卫欣说她打扮就总有人说她闲话，哪想到还有这样过分的传言。

她有些气愤，第一反应想说那些人都是嚼，可突然又想到卫欣还说过她公公教她手艺！为什么要教儿媳妇杀猪？是想让她接班吗？

顾平安犹豫地看了黎旭，一时也不敢确定这是不是谣言了。

黎旭问杨前辈，“这些传言有目击者吗？是有人听到了什么看到了什么才传来的，还是完全都是街上的闲人杜撰来的？”

“有人说卫欣经常去屠宰场给她公公送饭，其实这也没什么，儿没空，儿媳妇去送个饭有什么问题。主要是他家邻居说，卫欣跟李文斌吵得很凶，李文斌骂她是万人踩的破鞋，还说幸亏没生孩，要是生了还不知要叫他爸还是叫他哥！你说这话能是邻居编来的？”

顾平安问：“这位邻居跟李家有仇吗？”

“没有，他跟李家父关系都不错，还诅咒发誓说他听得真真的。可卫欣什么都不承认，只说婆婆要熬中药，她闻不了中药味才跟李文斌吵，然后搬去了耳房，第二天一早全家都中了煤气。”

杨前辈说完又开始叹气：“不夸张的说，这姑娘的心理素质比很多警察都好，当时我就觉得要是抓不住的话，她以后还会再犯！看看，这不是应验了吗？”

优雅的屠夫11

◎死遁◎

杨前辈把当时的案细节, 还有查案过程都记得清清楚楚。

“卫欣说她男人小肚，总怀疑她背着他偷人，还跟踪过她。还说她婆婆听信偏方, 给她熬制难喝的中药，还不肯让她丈夫也去医院看看到底是谁的问题。又说她公公脾气大，送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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