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不说大家应该也能猜到，基本什么痕迹都没留，只从猪和衣服上提取了几枚指纹。”

“通知已经发去了。”黎旭说着叹气，“尸的理方式让我很担心，凶手好像很娴熟，理得净净，像个老手，可咱们豫东也没过类似的案。”

田副队诧异地看她一，嘴角挑了挑，还是忍住没说话。

鲁法医把检验报告递给黎旭。

黎旭：“有可能，目前豫东市和开发区都没有人报失踪，死者上的衣服是市场上最便宜的和衬衣，但不合，上边也没有任何痕迹，尸上也没有明显胎记或残缺，很难确认受害人份。”

回到刑侦队，顾平安正把调查结果跟黎旭说，鲁法医的尸检报告来了，于是大家一起坐到会议室里开案会。

田副队不由骂：“这也太变态了吧，摆回去还用胶布粘上！”

“没有！谁家养了舍得杀啊，杀猪那得专业的把式，要不血窝在里可就没法吃了，我们过年都是请邻村的两，人家一个杀猪一个接血，利索着呢。”

小郭也觉得奇怪，“是啊，尸泡过没有血，脏都清洗过，如此耗时却随手丢弃在路边？到底是什么意思？”

大家议论纷纷，顾平安觉得哪况都有可能。

鲁法医指指照片，接着：“尸在里泡过，各脏都洗过，胃容都没有，怎么查啊？死亡原因应该是砍，但没找到，所以也无法确定是不是先造到了重击，反正上是没有致命伤。肚上的伤是死后划开的，凶手可能了解一定的医学知识，不过也可能是记好，反正所有脏都摆回了原来的位置。”

邻村那两个杀猪的把式都很实诚，人家只是过年的时候赚这个钱，平日里都是务农，媳妇泡菜一绝，有时候也会转村去卖。

她跟小郭一人问一个，确定这两位没什么问题，才打回府。

顾平安摆手：“没那么快，我是有事想再问一，村，你们村有杀猪匠吗？或者杀杀羊的。”

她说：“我觉得最奇怪的是把尸搞成这样就扔到路

查一他们家人。就像你说的放猪像是祭祀一样，可却扔在这样的地方，那这个地方肯定很特殊，到底哪里特殊总得查清楚吧。”

顾平安他们赶到时，满院晒着洗好的萝卜，显然是要泡菜了。

黎旭：“还是要发的，才两天，死者是成年人，可能家人还没发现她失踪，也可能是外地人，在豫东没有亲友，自然就没人上报失踪。”

顾平安说：“是不是先给各级派所发个通知，让大家一起留意死者的颅。垃圾桶里，臭沟里都有可能。凶手把人换成猪，应该有侮辱意味，人应该不会保存起来当战利品吧。”

很少参与案讨论的冯说：“鲁法医不是说有可能是学医的吗？学医的上过解剖课。有没有可能是变态医学生对人好奇，想找活人试试。”

她说着又叫上小郭返回东河村，村见他们又回来了，十分惊讶，“这么快找到人了？不会真是我们村的吧？”

田副队挠：“也就是说连招认启事都没法发，衣服不是本人的，也没找到，上也没有容易识别的地方。”

顾平安看小郭，“要不去邻村转转？”

顾平安叹气：“最关键的是他带走了颅，没有就没有牙齿，也就不能检测年龄和生活状态！”

鲁法医说：“确实有这个可能，毕竟哪个凶手能把都给你洗得净净，我都怀疑他在理材了！”

田副队：“也就是说凶手只是用冲洗浸泡了尸，难是为了消除证据？”

这时黎旭把死者照片贴到了案板上。

顾平安：“所以我猜测凶手可能是专业的屠夫！”

顾平安：“我觉得嫌疑人应该有屠宰经验，屠宰场或者村里过年会宰猪宰羊的人嫌疑更大。”

鲁法医说：“从躯来判断年龄在三十五到四十岁左右，推测有一米六五，重63公斤，有过生活，没有育史，脏看起来还算健康，死亡时间应该在两天，尸上没有检测化学质。”

现在还没有骨龄检测，只能通过牙齿磨损程度来判断年龄，而且通过牙齿还能大概了解死者的生活状况和饮习惯。

小郭：“屠夫会翻洗吗？会不会是厨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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