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启额上青显，咬着牙，半晌才一气，崩溃地把桌砸得咚咚响。

他哀嚎：“我不想的，我也不想那么！那个人本不是我，我不知怎么了，像是着了！”

顾平安叹气：“你究竟了什么！一五一十地说来，诚心忏悔，承担责任，该服刑服刑该赔偿赔偿，只有让纪山把心里那恶气彻底消了，他才会放过你。”

方启这次是彻底崩溃了，缓了半天，才抬：“我一开始真觉得我在好事，我也确实救了她们！”

顾平安：“没人否认这一，接着说吧。”

“是桃妹跟刘萱说她骗刘萱去卖是被的，如果拉不来人，她会挨打，还会关狗笼！我当时听了义愤填膺，就想报警，刘萱不让我报警，说没用的，没了黑胡，还会有白胡灰胡，还不如我们取而代之！”

“所以你老鸨是刘萱撺掇的？”

“也不算吧，一开始确实是我找上刘萱，我们只是自己小打小闹，是刘萱要报仇，找上桃妹，桃妹才跟她说了黑胡的暴行。我看不惯就跟刘萱商量着要把黑胡搞掉。可惜黑胡说他有枪，还想开枪打人都是，搞了半天只关去两个月。我当时两手打算，还喂了不少浪狗，甚至还托人买了几只很凶的斗狗扔在浪狗一堆，过几天我再去看，浪狗少了好几只，最凶的那只上都有伤，我就知这个办法可行。”

顾平安恍然：“你喂浪狗是想对付黑胡？”

“没错，之前我听说有个小学生跑去郊外捉鸟差被浪狗咬死，黑胡吃狗，他经常去抓浪狗，他囚禁人的狗笼就是临时装这些狗用的。我当时想以牙还牙，他不是吃狗，让人钻狗笼吗？我要让狗把他咬个半残废！”

蔡雅指指他上的伤：“那怎么黑胡没事，你反而被咬了？”

方启苦笑：“让狗咬他虽然解恨但是策，毕竟那些狗只是有野，不会听人指挥，所以我还是先设计他跟他死对火拼，结果两人都是怂货，架都没打起来，关了两个月。不过我还是顺利接手了黑胡的生意，我学着电影里黑老大的样讲了一番话，什么有福同享有难同当，连小弟都被我笼络住了。不到一个月，我们赚的钱就翻了好几倍。可小静不要这些钱，还说我是老鸨，刘萱就给我主意，说女生就是喜英雄，还说她当时被我救了，就想过以相许，可惜我还太小。”

顾平安一时无语：“刘萱已经跟你在一起了吧，她帮你主意去追你的心上人？”

“你不会懂！我跟刘萱只是搭档！是合伙人！”

“好好，我懂了，她是你的狗军师！她让你看电影模仿老大你就模仿，让你去英雄救，你就去了，接来呢？没安排好吗？”

“当然安排好了！我找到纪小静说要改过自新，她信了，还跟我一起去ktv庆祝我新生，她还要介绍我保安，她说ktv其实也没那么，不跟着搞，只赚钱，工资比打零工。我当时真有心动，想着要不就不了。可那些人恭维我，叫我老大，我不知为什么有舍不得，我不想失去这觉。”

蔡雅叹气：“你期在父亲家暴大，自尊自信都没有建立起来，突然成了别人的英雄，这觉会让你膨胀，以至于失去自我。”

方启好像不喜别人分析自己，看都没看她，只自顾自地说：“刘萱也不让我打退堂鼓，刘萱已经在小静饮料里兑了酒，等她喝得差不多，就叫小贾带她去宾馆开房间，小静开始挣扎时，我现打跑了小贾，她吓坏了就扑到我怀里！”

“这不是很完的一英雄救吗？你只要把纪小静安全送回家，她一定会激你。方启，你送她回家了吗？还是趁机了什么？”

方启似乎难以启齿，可想到被枕埋住脸时呼不畅的觉，他不想再隐瞒：“她扑到我怀里，很香很！她很害怕，一直在抖，我……我一时没忍住，她吓坏了，有那么几分钟像雕塑一样僵在那里，我还以为她是默许了，可后来她又大哭着推我！”

顾平安叹息一声：“你救了她，然后|了她！”

方启居然说：“我不认为是|，一开始她抱着我求安！我脱她衣服的时候她也没动！”

顾平安想骂人了，“你自己也说了她吓成了僵尸，怎么动？有些人受到惊吓时不知躲，那不是傻，更不是自愿承受，是的自然反应！”

“我知我错了，可我把她哄好了，我说我也喝了酒，实在不自禁！可刘萱来了，她发现我跟小静在床上，还发现床上没血迹，刘萱就笑小静，说她原来也不是女，那还装什么纯。我这才知小静也不是第一次，她说她哥像亲哥哥，她说她从来没跟人去过，可她本不是第一次！”

顾平安甚至想打人：“听说你学习不错，生没学过？还是没这一节啊？不是所有女孩第一次都会血，这么简单的常识都不懂！刘萱笑她，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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