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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启越说越怒：“我平时真不说话，只有金豪这一个好朋友！我去卖地图，都是站在那里当桩，不会去兜售！可为了纪小静，我去找刘萱，我去找那些嫖客，我收小弟来帮我！我学着电影里大哥的样撑着，生怕别人把我当孩，为了她，我甚至不惜跟黑胡他们抢地盘！”

顾平安不由叹：“怪不得你对老鸨两个字这么！”

方启居然脸红了，看来被黎旭猜对了。

方启苦笑：“我赚钱就是为了让小静别再去ktv，可她还一直去。我第一次给她钱，她不好意思收，还担心我是不是偷了家里的钱，我说是我自己赚的，让她收来，可第二天她就拎着钱来找我，她说她从她哥那儿知我怎么赚的钱了。她骂我不学好，居然学人家老鸨！还说我的钱不净。”

黎旭见她如此无遮拦，忍不住想笑，门外不知是小郭还是谁已经笑声了。

她正要换个法激他，就听黎旭无奈：“刘萱虽然不肯小，但应该已经有了经验，方启说他还是初中生所以才没女朋友，刘萱肯定会说让她看看他全没有，能不能当个男人了，大概就是这话吧。”

他脸晦暗，自嘲地笑了笑：“是啊，老鸨！我先去我爸常去买酒的地方转悠，我觉得跟我爸一样的人肯定是那里的常客，我想先找到嫖客，刘萱可以找到小，两边要钱一撮合就行了。可我怎么也开不了，就先找了刘萱，问她该怎么，她就笑我没用，说我这样的怪不得没有女朋友，我说我还是初中生，她就……就……”

顾平安惊呆，她生怕错过任何细节，又追问：“你说你是初中生，然后呢？刘萱说什么了？还是什么了？”

“我没欺负那些女孩，哪怕三四十的中年妇女来小，我也没像黑胡一样非打即骂，还帮着她们安排！刘萱说我们就是在帮她们，她们也确实很激我！”

方启瞬间恼羞成怒：“这跟我和纪山的事没关系！你还想不想知我怎么惹到他的？”

“不对，我看你的反应，你很讨厌当老鸨，可能一心想赚钱，钻了角尖，如果没有刘萱你可能会打退堂鼓！她到底怎么劝的你？”

“没说什么，反正我们就商量着准备找个地方，给嫖客和小们牵线搭桥。”

“你去了吗？”黎旭沉声问。

他说完又问方启：“我说得对不对？”

原来十六岁的黑|‘大佬’是被刘萱培训来的？

“老鸨吗？”顾平安问。

每次方启一听到这两个字就要脚，可这次他好像没力气骂人了。

方启不悦：“反正你们已经知纪山要杀我了，我没什么好瞒着的，不说的肯定无关要，别问了行不行？”

顾平安皱眉，在她的经验中，嫌疑人不肯说的才是重，可能隐藏着更重要的线索。

顾平安解释：“我不是想窥探你的隐私，只是清楚你们几人关系对案很重要。接着说吧，你们开始老鸨，肯定也赚到了钱，还设计把竞争对手黑胡送了监狱，一切都在你掌控中，是怎么惹到纪山的？难你把他女儿欺负了？”

还说她是在报答我，我当时都惊呆了！真没看来刘萱是这人，她说吃桃的时候我都没反应过来是什么意思，可她说得轻描淡写，甚至让我以为外边的社会就是这样的！”

“所以刘萱帮你破了？”

方启还是把要说的话吞了回去，“反正我俩就开始商量该怎么，她这人很直，把我当救命恩人，但又嫌弃我太蔫了，就给我看各电影！”

可能太激动了，他上冒青，手也攥着

顾平安有些囧，她还真想不到这方面，她看着方启涨红的脸，难这才是真正的方启？

方启摇：“我不肯去，还劝她也算了，我说反正她也没吃亏，刘宣还笑我胆太小，占便宜的事都不。后来她跟我说桃妹这人就是贱，被人了也不敢报警，居然还要服务费呢！她骂对方活该被万人骑，我却突然冒个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