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多时间了。

顾平安看着方启上狰狞的伤，皱眉问：“不是说摔的吗？”

方启低：“是被狗咬的，我觉得说来丢脸，就骗我爸是摔断了。”

小郭很奇怪：“被狗咬有什么好丢脸的？跟你爸还有什么不好意思说的？”

方启看起来有些扭，“就是不好意思啊！”

顾平安更有违和，到底之前那个势的方启是装的，还是现在这个胆小又有些腼腆的样是装来的？

医生问他：“狂犬疫苗打了吗？”

“嘛要打？我妈说所有疫苗都是骗人的。”

方启语气里带着满满的不屑和天真，把医生都给气乐了。

“你妈也太无知了！看你也不大，一定要好好学习，多了解些医学常识，回去跟你妈科普一。”

“我妈不要我了，早走了！”方启就像个跟家人赌气的孩。

正生气的医生一听这话，都后悔刚才的嘲讽了，“啊？你是大孩了，也不用总听你妈的，那什么，到底什么时候咬的？”

“前天！”

医生又想发火，但已经无济于事了，只能：“二十四小时打最好，晚了也不是说没用，就是危险会增大。”

他一边叨叨一边给开条：“要去防疫站打！尽快吧！”

顾平安只好陪着又去防疫站打了狂犬疫苗，现在的狂犬疫苗是三联针，一百六！

一百六三针在以后可能不算什么，可现在顾平安都觉得贵，毕竟她一个月工资才四百八，可那女孩利索地掏一百六十块钱来了费用，“给他打吧！那两针什么时候来？”

方启大概也被医生描述的狂犬病症状给吓到了，乖乖打了针，还问清了针的时间。

顾平安这才把两人都带回市局去，到门车时，方启还愣了一瞬，“我以为你是派所的，市公安局是不是更大？”

顾平安意味地说：“你没犯法的话，去哪里也没关系，犯了法的话，这俩地方对你来说差不多吧。方启，你在担心什么？”

“没有担心，我就是没来过，有些好奇。”

黎旭见顾平安又带回来一串人，无奈：“之前的案还没理完，你又发现什么了？怎么邹卓说是为了房？这纠纷让派所的民警理就好。”

他还以为顾平安刚来，不知刑侦队都理什么级别的案，才会四给自己找活儿。

顾平安：“黎队，这应该不仅仅是为了房产生的纠纷。”她把今天调查的整个经过说了一遍。

最后总结：“我怀疑方启一定有严重违法行为，还得罪了黑胡一伙人，才会躲起来。黑胡找来肯定不是为了房的事，但方启叫破我跟邹卓是警察，黑胡只能顺着他的话说。而且要真只是房的事，黑胡的同伙不可能转就逃，他虽然什么也不说，但我能看他在害怕！”

黎旭正要细问，邹卓过来确认了顾平安的猜测：“黑胡本不知房主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