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分术吗？四跑！”

方德被她的疾言厉震住，这才认真打量顾平安，见她白衬衣黑，打扮利索，一脸严肃，不由：“你是小启学校的老师？他……他是病了，一开始病了，我就跟老师说要去给他看病嘛，结果他说不想在豫东待了，正好我有亲戚要去海南，我就问他去不去，他乐意的，我说那就转学去海南吧！反正他妈也不他。”

顾平安皱眉，“那为什么又说去找他妈了？”

择韭菜的大姨起：“这可不是我瞎说！就是他自己说的。”

她说着指指桌旁边：“那天我看他在这儿躺着，就问他方启呢？平时方启在家，还会把他拖屋里，给他收拾净。路过的老张媳妇就笑着说，那孩是不是找他妈去了，方德就说是！找他妈去了，不回来了！”

大姨说完就质问方德：“这话是不是你说的？我可没编排你！”

方德着额，似乎想不起什么时候说过这话，但还是说：“可能喝多了吧，别人问什么我都说是！我跟他妈早不联系了，他妈也不乐意要他这个拖油瓶，怎么可能去他妈那儿，再说他都十六了，再过几年都能娶媳妇了，还找什么妈啊。”

听起来似乎没什么问题，一个醉鬼随应付了一句，被大家当了真。

可顾平安想到那个小盒里的钱，还是觉得奇怪，问：“方启得了什么病？”

“就是冒，严重的！不过好得快，很快就好了，我就送他去海南了。”

“海南哪里？跟哪个亲戚走的，亲戚是不是豫东人？地址在哪儿？我去实一。”

一听顾平安要细查，方德瞬间暴躁起来：“跟你们有什么关系？他又不是辍学，是转学去海南了，人家海南那边也有学校，你们能不能别心了，烦不烦？”

顾平安见他一直提海南，十分无语，现在通讯不方便，有些人失踪了可能都没人发现得了。

像李仓李贵死了，他们不就是说去南边了去圳了吗？好像一杆支去，别人就没法查了。

“他毕竟还是学校的学生，我们要实一他是否有大人陪同，去了海南是不是有学上，难孩走了，你们就不联系了吗？电话没有，住址总有吧？就算没有，谁跟他一起走的，你都不知？”

“对，我不知！在我里他是大人了，他自己自己吧！”

方德说完转回去接着开门，鼓捣半天终于打开了，顾平安趁机往里边看了一，很，非常，地上的鞋这一只哪儿一只，桌上放着的饼不知多少天了，四边都翘了。

桌旁边的酒瓶都堆成了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