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平安说：“我觉得人命案他们肯定人人有份，才能拧成一绳。”

肯定知啊。”

老杆垂着，一副不想听的样，顾平安就又：“不要以为你们商量好了就是铁板一块，总会有人先招，到时候你可就被动了。以目前我们知的况来看，你肯定动了手，可能你觉得不怎样杀人罪都会判死刑，这才扛。其实这也不一定，主动还是被迫是有区别的，主谋和帮凶也是有区别的。我不认为你是主谋，可主谋一旦先说了，甚至开始颠倒黑白，你就不好说清楚了。”

等都审完，已经晚上九，大家一无所获。

贺队在审李全，他也很快来，也是什么也没问来，就是魏拴住和李大这两个看着又蠢又怂的人，也咬死了什么都不知。

顾平安：“我只是猜测！也许是分赃不均呢。”

“魏学明跟老杆都盖了新房装修得还不错，李粮也在自家院里盖了新房，只靠农药厂的收，应该也支撑得起来。你说他们还能有什么问题？”

顾平安叹气：“老杆，刚才叫你魏叔是看在小玉的份上，我先来审你，也是看在她的份上。要是她戏再好，我真有可能钻那个里被他们活埋，可她选择自己钻去一了百了，还让我赶走，这算得上是救命之恩，所以看在她的面上，我想给你个机会。”

这俩也觉得自己没犯多大错：“我们真不是冲击派所，这不是全哥说你们抓错人了吗？说你们还对魏支书滥用私行，我们虽然没有执法权，到底是民兵，也得伸张正义啊。”

黎旭安：“别急，总会有人扛不住。”

田所拿着开壶给大家倒，“要不今晚就先这样，反正都跑不了。”

顾平安了审讯室，无奈冲黎旭摇：“不行啊，姜确实是老的辣，问不来，魏学明恐怕比他更难缠吧。”

顾平安叹气：“暂时还没有绪，我知魏学明难审，是真没想到老杆的嘴也这么难撬开。”

贺队皱眉：“你是说他们一起把李仓跟李贵杀了？动机是什么？李仓是知他们开私厂的，还参与过，李贵也不会有这么的德底线吧。”

山里那封书，小玉说是李粮伪造的，可李粮说不知，跟他的笔迹对照后，发现并不是一个人的笔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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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送来一袋馒跟咸菜，让大家加餐。

黎旭也说：“刘所在查魏学明家，还有那些工人家中也要彻查，已经有人去农资厂找魏学明的儿，

最后只有被带来的那两个民兵招了，他们是李全的喽啰，一开始也是一问三不知。不过这两人不是装的，他们确实什么都不知，只是被李全的小恩小惠笼络住，给他当保镖打手。

黎旭苦笑：“没错，他咬死了自己就犯糊涂了这一件事，跟他儿没关系，那些工人也是受他指使，并不知那是犯法的事。”

顾平安气笑了，“真以为不张嘴，我们就查不来吗？”

老杆一撇，那意思，‘你去查啊。’

吴镇也丝毫不慌，只问什么时候能回去，不能回家的话，能不能让他先给家里打个电话。

李粮就更不可能说了！

“他倒是气啊！一个人担了？不过我觉得他家肯定还有别的问题，刚才老杆还调不让儿去魏学明家，魏学明家肯定是他们的另一个据，只是不知什么用的。”

她见老杆还是一副死猪不怕开的样，起：“确定不要这机会？”

老杆冷哼一声：“什么机会？我不就是帮着魏支书分装农药吗？这又不是犯了天条，还跟我扯什么死罪！警察同志，你还太了，以为我是拴住他们那些浑小吗？随便诈一诈就吓坏了，我没过的事，别想到我上。”

“我们俩家住得都离防空不远，李全就是让我们随时留意着，别让人往里边跑，经常给我们票布票，逢年过节也给钱。”

顾平安气乐了：“就你们这狗还伸张正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