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过来看着他：“那你想怎么？学瑞王那样自己造反？你要造反，先把我休了。之前连累我娘家，我已经是有罪，如今你要是想着造反去，趁早叫我堂。横竖我这些年也没能给你生个儿，正是个借。”

七皇正要说什么，文氏又：“你不得志，没爵位，我都无所谓。嫁给你就是嫁给你，陪你受罪也无妨，京城里有谁家如今看得起我？但是我后还是有夫君，我就敢直了腰杆门去。对谁我也是先帝七皇的嫡妃。哪怕以后咱们更落魄了，我也不怨你一句。但是你要去那杀的买卖，连累我文家满门，那我是不能陪你。”

七皇沉默了一会，忽然嗤笑：“造反？我拿什么造反？谁跟我？”

“我是被先帝丢宗正寺的人，还有什么机会？”七皇叹气：“当年我不服，如今不服也没什么好说的。”

他用着上腭许久后：“华王跟前养着的那两个崽，楚家那两个人。听说华王妃疼的珠一样。就凭这个，他们也不会不防备着我。”

“看四嫂的样，四伯已经是绝了那个心思了。”文氏。

“他有什么不绝的法？当年被俘虏，穿女衣裳在阵前丢人，那皇位怎么也不到他了。”七皇冷笑一声：“罢了，你也别转圈打探我的心思，你要是想着倒华王那，咱们就倒。丢人也不是一回了。真要是靠着他将来能给我个爵位，也认了。”

文氏说话间，就忽然起跑去。

七皇跟去就见她扶着丫的手，在树犯恶心。

七皇就靠着门笑：“我就说，你是有了，果然是吧？”

许久后，文氏才回来，漱后：“有没有，殿也三个儿了。”

“瞧瞧，说真话来了吧？我是三个儿了，可你不是还没有儿吗？”七皇挑眉：“你这人，我还不知？一个榻上睡了多少年了。你要是自己没儿，别说是那三个崽，就是将来他们的崽也逃不开你的手着。还是你自己生一个儿，然后撒开手叫他们自生自灭去。”

文氏不解释：“怕是真有了，也不好伺候你了。”

“你少来，我去哪里都由我自己。”七皇伸手挑起她笑：“你说也过了这么些年了，我发现你真是变化不大。任由谁看，不得说你是叫人欺负死的弱女？怎么就那么厉害？”

文氏轻轻推开他的手：“殿说的什么，我不懂。”

七皇哼了一声放开手：“你是不懂，我蛇蝎心，你要真是个柔弱不堪的，早就没了。”

伺候的人们都早就习惯了这两相的方式。

反正殿永远最看重嫡妻，别的也没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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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昳想着康氏说的话，晚间跟阮英招说了。本只是看个乐。

没想到，小皇帝叫人撺掇的，果然就缺心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