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zhou：我不要你寄照片，我给你买机票，你把照片给我送来。】

【嚯，又来一个想线的老板。】

综合区都是一些直播不会脸的主播选择的分区，相应的，观众自然会比隔会脸、会才艺的分区少很多。刚成立的直播网站需要大量的主播和观众，而平台理只会限制主播直播时的行为。

【自己去买啊，一百一张又不贵。】

“对。”现实生活里陶心乐是一个比较向的格，而为了直播陶心乐又不得不改变。他垂着睛一个稍显腼腆的笑容，语调却是能令观众愉悦的开心：“和以前一样，一钱的鲜参与奖，送得越多越容易中奖哦……不过这周有忙，所以这周只有一张照片。”

【真的？兄弟我加你了，发给我看看。】

大约过了半分钟，陶心乐看见了聊天框里的回复。

陶心乐直播的这个网站是最近才成立的，网站有很多分区，陶心乐选择了综合区。

话音刚落，聊天框就被各不满的言论满了。陶心乐认真又笨拙地安了几句，好歹是安抚了观众的绪。

一旦聊到类似的话题，弹幕就会变得不堪。会来陶心乐直播间的基本都是男人，老板是极少数的，“没钱但想白嫖”的男人占了大分。

“安静的。”

“你觉得怎么样？”

程元均自然不会有异议，随反问：“你想看怎么样的？”

【有钱谁不想约？光看照片又不到，老板可受不了这委屈。】

网站里有不少主播会和自己的榜一线见面，小墨也当作八卦跟陶心乐聊过许多。曾经也有几个老板想要同陶心乐见面，但都被陶心乐拒绝了。

【宝贝，我买的照片怎么还没有寄到？】

“各位晚上好。”开播前陶心乐照例检查过麦克风的音量，如今看着弹幕回复着一些问题，“这几天有忙照片今天才全拍好，刚刚在和小墨聊天，明天我会把照片都寄来的。”

【上周我中奖了，嘿嘿。那是真的，妈的。】

话虽这么说，程元均还是照傅绍南的要求搜索了一些安静的直播间。他还没来得及说上几句电话铃声就响了，程元均看到来电显示皱了眉，起跟傅绍南说：“我去接个电话，你自己先看看。”

他们总会问陶心乐一些骨的问题，房禁言反而会引起反效果。不过现在陶心乐也学会了，他没必要回答每一个问题，这时候他只要装看不见就行了。

有钱又难缠的老板对于陶心乐来讲应该是最棘手的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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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可以。”陶心乐小声反驳，“不可以的哥哥。”

直播间的聊天框动得并不快，没过多久那些聊得津津有味的弹幕纷纷被平台禁言了24小时。陶心乐注意到他们突然不聊了，大概也猜到是被禁言了。

【隔舞蹈区也有不少主播在卖，我买过几张。又贵又不划算，而且那些照片看着本不会来觉。】

“安静的？你跟我开玩笑呢，直播的安静了谁还看你啊？”

【zhou：就见面吃个饭而已，不然我来找你也行。】

“晚上好哥哥。”陶心乐与他打招呼，声音轻，“拍好了，但是小墨跟我讲你没有把地址告诉他，没有地址我不能给你寄照片。”

zhou就是秦在枝中那位会玩的老板，几天的时间他给陶心乐送了几千块礼，一跃成为了直播间的榜一。

傅绍南望着电脑屏幕上正在舞的男生，半晌才面无表地说：“换一个。”

【我就看一，一百都能买好几包烟了。】

【zhou：宝贝，怎么不说话？】

【今天是周六，播前是不是有奖？】

【zhou：我要了，你再说几句好听的。】

【那你参加奖呗，一钱说不准就中奖了。】

几个月前程元均心血来创立了一家直播网站，不过边的朋友们都觉得这位富二代少爷只是三分钟度。没想到几个月以后这家直播网站竟然没有倒闭，真的正常运作了来。

这时聊天框忽然现了一条醒目提醒，用zhou了直播间。

片刻之后直播间里响起陶心乐为难的声音：“哥哥，你应该知我的……”

不久前陶心乐穿的那条真丝睡裙和丝便自他的要求，十张照片一共是一千块钱。

两人因为见面的话题纠缠了好一会儿，不过陶心乐对此有了经验，言语地哄着老板，还承诺会再送一照片作为不见面的补偿。

【zhou：晚上好宝贝，照片拍好了吗？】

程元均转过去看旁好友，非要他评价自己小有所成的事业。

【在跟谁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