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筠时常觉得苗柠不像一个恶，苗柠会吃饭，睡觉，那些传说里面的恶不需要人类的这些事也行。

“嗯？”苗柠拍了拍贺筠的肩，“现在的我已经不是以前的我了，他本别想伤害我。”

苗柠：“……那不一样呀，就算我们有着恶契约，我想要有自己的私人生活也是正常的，对吧？你又不能让我快乐。”

“这次分手还没有七天。”贺筠迫自己不要说伤害苗柠的话，他咬着牙, “他怎么勾引你的……你不是说了一个是傅九霄吗？”

……

“你想哪天？”贺筠反问。

每次苗柠在他面前光明正大的说这些事的时候，他都很想让苗柠别说了，但是……就算是明明会嫉妒和吃醋，他也要知苗柠了些什么。

“后天……”苗柠问，“你不用和你的同学们聚一吗？”

贺筠没说话，他只是静静地拥抱了一苗柠，然后克制着自己松开。

贺筠嗯了声，“那就后天上午。”

贺筠低声问，“明天我的毕业典礼致辞，你会去看我吗？”

提起这个人类，苗柠就觉得浑不适，那被男人急哄哄地压在的觉让他恶心。

他本不相信苗柠说的，是最弱小的恶。

“上午吧，回去之后晚上还能好好睡个觉。”

苗柠一向知贺筠淡泊，他以为在国外待了三年，贺筠总有些朋友。

轻眨了眨, “我和欧米亚分手了，在酒吧……不小心了个新男朋友。”

贺筠很想顺从自己心意地些让苗柠无法拒绝的事，可不行, 所以最终他还是慢慢地松开了苗柠，他和苗柠的关系不一样，所以……他不能，至少暂时不能。

“别怕。”贺筠轻轻地拥抱着苗柠，“我绝对不会让他伤害你，也不会让他现在你的面前。”

既然没有，苗柠也不再多说，“那我们就准备后天回去吧，什么时候的机票？晚上还是上午？”

“什么勾引不勾引这么难听的……”苗柠小声, “他和我那叫柴烈火。”

“……”苗柠镇定自若, “傅九霄可以再等等, 裘洲也不错的。”

裘洲一只手挲着方向盘，另一只手握着手机。

贺筠差儿就脱而，我为什么不能？但他理智尚存，很清楚苗柠对他并没有什么旖念，毕竟在苗柠心里他们有着恶契约。

苗柠弯弯眉，“当然！那我们什么时候回国？”

“他送我回家了呀，只是送到了外面，我没让他来，你不是说不让我带男朋友回家吗？”苗柠眨，“我现在是在听你的话。”

怎么能那么说呢？他明明是唯一的恶。

“而且裘洲本不好, 如果他喜你的话，怎么不送你回家？他就是馋你的。”贺筠淡淡。

贺筠低声说，“抱歉，我只是一时没忍住……在国外, 一晚上不回家太危险了。”

“没什么好聚的，我也没什么朋友。”贺筠神平静，“只是一些同学而已。”

他手指动了动，翻到了傅九霄的对话窗，然后发了一张照片过去。

再等等，等这个契约没了，他就可以光明正大地……追求苗柠。

“嗯啊。”苗柠挪动着脚步, “怎么了嘛？”

贺筠忽地抓苗柠的手, 惊得苗柠一个激灵, “贺筠？”

苗柠打了个哈欠，“好了，既然定的时间，现在我回去睡一会儿，昨天晚上累到了。”

“那我们后天就回国吧。”

贺筠气笑了, “柴烈火？这话不难听了？”

“……”

房间的门咔嚓一声关闭，贺筠收回一直看着苗柠的视线。

苗柠：“……”

贺筠：“……”

贺筠：“……你肯定是恶界最弱小的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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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筠闭了闭，“裘洲？”

贺筠又笑了，“你要真的听我的话，你就不会去这么多男朋友了。”

“你想要什么时候？”

苗柠说，“我都没问题，如果你准备好了早一回去也好，毕竟……你的父亲是不是要来了？”

苗柠恶的尖牙来，笑眯眯, “放心, 那你看本没有人能够伤害的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