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能让柠柠不开心呢？

“因为一想到你，你要离开我了，让我不得不一些事来分散我的痛苦。”斐兰德一把握住苗柠的手，“柠柠，我错了柠柠，我不是故意的，我知我不会死，我就是……”

这几天，柠柠不开心。

“不会死的，柠柠。”斐兰德声音艰涩，“不会死……怎么都不会死的，只是血而已。”

难怪古堡里面的卫兵们蠢蠢动，古老血族的血这样香甜醇厚的味，没有一个血珠能抵挡得了。

斐兰德垂眸看着自己的手指，恍然起来，对，这样才是最痛苦的。

斐兰德拿了另一把匕首，他想，他的柠柠肯定想不到，他这里还有另一把匕首。

丑陋的不被柠柠喜的主。

怎么样才能更痛苦。

第一次，他的柠柠不要他了。

他这样想着，甚至笑了起来。

他划破了手腕，然后坐在椅上，等着血尽。

然后低笑一声，“我果然要死了，要不然怎么还现幻觉了？”

苗柠给他把伤包扎好后，又提着箱门。

苗柠冷冰冰地笑了一声，“对啊，你要死也别死在我的房间里，应该死远一。”

疼痛？

永眠太舒服了，他需要更痛苦的死法才能压心底的痛苦。

苗柠没想到自己只是楼了一趟再上来房间都变了模样。

他真的是一次这么生气，他真的很想不斐兰德就让他这样死掉算了。

他脑有些迟钝，还不明白为什么苗宁会生气。

更痛苦的死法。

他已经彻底没脾气了。

“只是血……而已？”苗柠气笑了，“所以你还觉得你得很对？”

斐兰德无声地笑了笑，他不知自己是不是应该好好休息……或许的确应该好好休息，他应该永眠。

好好休息？

反正也是死不了的，这样最好不过了。

苗柠面无表地握住斐兰德的手，把治疗的工放到一旁，森森，“你最好是别给我发疯了。”

他连忙关闭了房门，来到斐兰德面前，“你疯了？你是不是疯了！”

他轻声问，“柠柠，安雷尔呢？”

真是该死啊。

不被柠柠选择的主没有存在的必要，不被柠柠选择的主就应该用最痛苦的方式死去。

他觉得斐兰德就像他梦里那个古怪的东西，一旦被他嫌弃或者他是要离开的话就要死要活的，好像脑里面除了他什么都没有了。

苗柠脑袋都要炸开了。

他觉不到疼痛，反正也死不了。

这是第一次……

他好像……又看见了柠柠。

“你问他什么？”苗柠面无表，“跟你有关系吗？”

苗柠地吐一气来，脸沉。

斐兰德手动了动，他一清醒过来，看着苗柠，底难言的惊喜来，“柠柠，你……你没走？”

“我甚至不知你这样的意义是什么。”苗柠冷笑一声，“我不该你，你就该等死。”

“你真是太愚蠢了。”苗柠回自己的手，语气傲冷漠，“你这么蠢，我真的不想和你多说一句话。”

斐兰德后知后觉，苗柠好像生气了。

不被宁宁喜的主就没有存在的必要，他再一次这样想着。

斐兰德眨了一睛，他似乎还有些茫然，一动不动地看着苗柠。

苗柠看着斐兰德的模样，把匕首从他手里取过来，然后转过，“你好好休息。”

肯定是他得不够好。

苗柠：“……”

是因为留在古堡才不开心的，是他带找到了柠柠，把柠柠带回来的……所以是他让柠柠不开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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肯定是错觉吧，柠柠已经不要他，柠柠已经选择了安雷尔走了。

可是……

很快，他又低来，喃喃，“对不起，我应该等你走远了再割的，你肯定是因为闻到了我血的味，对吗？”

“哦……”斐兰德不敢再说话了，他只是一双看着苗柠，一动不动地看着苗柠。

血族怎么能不死呢？

斐兰德动了动，“柠柠……”

“柠柠！”斐兰德一时着急，一把握住了苗柠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