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司瑾闭了闭睛，笑了笑，“柠柠，昨天晚上你直播的时候我很想去你的公寓的。”

苗柠低声，“我也不知他哪里不一样，我也不知为什么是他，这事本来就是没有理由的。”

苗柠摸了摸耳朵小声说，“我也不知……”

苗柠沉默了一会儿。

看起来倒是完全不在意，受伤的最终只有他罢了。

都怪郁礼，明明他都说够了的。

更何况他也不是人类，对人类的没有那么，就算是知封司瑾喜他，他也不认为这样的喜有多么重要。

他拉了一衣服，“蚊咬的。”

旁边的工作人员看了苗柠好几，终于还是没忍住小声提醒，“柠柠，脖。”

他可以接受苗柠和郁礼亲密，但是他独独不能接受苗柠喜上了郁礼。

老实说，这样一想他竟然还有些期待这样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想法。

他当然是舍不得郁礼的，但是人鱼能一直待在人类的世界吗？

洗手间空无一人，苗柠拉了拉衣服看了一脖，的吻痕在雪白的肤上格外显，他轻轻地吐一气喃喃，“都怪郁礼。”

封司瑾伸手把苗柠抱怀里，他的声音很低，是他粉丝们最喜的音，“你又没有错什么，你和我歉什么？”

“抱歉。”苗柠低没看封司瑾，“我当初……”

苗柠莫名有些张，他轻声说，“是，可是我……”

他把瓶放好，来到洗手间。

“真的是蚊咬的。”苗柠镇定自若，“最近天。”

“还没有的意思是已经差不多了。”封司瑾靠近苗柠，低来，“柠柠，明明是我先遇到你的，也是我先和你认识的，告白也是我先告白的。”

……可是封司瑾看起来很难过。

苗柠意识后退一步，腰抵着冰凉的瓷砖，“还没有。”

他想自己是不是错了什么，他的本意不是想别人为他难过的。

苗柠迟疑了片刻，“我不知，但是我的确很依赖他，我愿意信任他，我想是喜的。”

苗柠心，最近不能再那事了。

苗柠试探地伸手拍了拍封司瑾的肩，他试探安封司瑾，“其实我没有什么可喜的，我也不是很好，我又懒脾气又不怎么样。而且你知我也不是人类，说不定什么时候我就离开了人类的世界回到了大海里。”

天是的，蚊也有的，但是脖上那个……

苗柠洗了手抬才发现封司瑾站在后，一动不动地看着自己。

工作人员指了指脖，“吻痕没遮住，来了。”

苗柠有些茫然和不知所措，“我……”

“但是我没有。”封司瑾低来看着苗柠，他沉默了许久才说，“因为怕你生气，怕你难过。”

“我……”

“为什么是他？”封司瑾问，“他有哪里不一样？为什么是他？”

苗柠摇了摇，然后推了推封司瑾，“我也不知，因为我现在也不确定自己以后的路应该怎么走。”

苗柠在车上睡了一觉又觉得自己可以了，排演的时候神也不错，看起来没有那无打采的模样了。

“让我抱一好吗？”封司瑾的声音很轻，“就抱一。”

工作人员：“……”你别骗我，蚊咬的那么大一个？

封司瑾地吐一气来，却没笑，“你舍得离开郁礼回到大海？”

苗柠回过，“封司瑾？”

喜他就真的没有机会了，如果苗柠对郁礼只是想要一个藉，他在苗柠这里还是有机会的。

“你跟我说，你喜他吗？你上他了吗？”封司瑾绷了神经。

“嗯？”苗柠疑惑地看向工作人员。

苗柠：“……”

他很清楚他这个弟弟的本质，如果苗柠真的回到大海，郁礼肯定是疯掉的。

封司瑾嗯了声，往里走了一步，声音低哑，“你是不是和郁礼往了？谈恋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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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司瑾克制地松开苗柠，他冲苗柠笑了一说，“你如果要离开他，我很乐意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