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柠轻咳一声，“徐哥让我不要说话。”

徐哥：“……”这糟心孩。

“今天直播什么？随便聊聊天, 然后唱唱歌。”苗柠脑袋, “都怪公司给我们签了一个直播的合同啦, 要不然我哪有这么乖啊。”

【笑死, 老婆对自己实在太了解了, 如果不是必须直播怎么可能直播呢？】

【老婆能不能多来转转, 你这张盛世颜不来造福人民群众藏着什么？】

【藏着给郁礼看吗？】

【cp粉叉去, 这是柠柠的单人直播。】

【前面那个好假正经，你还着育苗的像呢。】

【对了, 郁礼哪里去了？老婆直播他居然没在？】

【笨，肯定被徐哥打鸳鸯了。】

苗柠：“……”

他没忍住抿一个笑容来，然后轻咳一声 ，“郁礼拍广告去了。”

“拍什么广告，不知啊，我没问过。”

“什么经常黏在一起, 没有吧……那三天——”

屏幕上的那三天让苗柠耳朵泛红，他又想起被郁礼掌控着尾溉的事。

他赶转移话题, “没什么, 有。”

【老婆是脸红了对吧？那三天到底发生了什么？我受不了了，好想知！】

【这还用说？肯定大doi特doi了, 老婆□□我就放心了。】

【老婆真不擅说谎，脸红好可，想太。】

【太没机会了，除非你魂穿郁礼。】

见弹幕越来越往黄暴方面走去，徐哥在一旁轻咳一声，“柠柠，你粉丝不是满五千万了吗？”

苗柠：“……”

【对！！！老婆五千万粉福利！穿女装！】

【啊啊啊！穿女仆装！女仆装！】

【猫耳娘兔耳娘！】

【手服！公主裙！】

【你们都想看这些？庸俗，我要看老婆穿丝袜！短裙，大！】

苗柠：“……”

苗柠心气不顺，徐哥心气就顺了。

他笑，“一会儿我会发微博，赞最的评论就是柠柠要穿的。”

弹幕一溜的徐哥好人，谢谢徐哥这样的话。

苗柠：“……”

他默默地取过吉他，试图掌控直播的节奏，“来唱歌吧？现在是歌时间。”

……

郁礼拍完广告后盯着手机原地不动，直到封司瑾站到他面前。

郁礼没打算和封司瑾说话，他往旁边走了一步，避开了封司瑾。

封司瑾声音冷淡，“你和柠柠，了什么？”

郁礼抬看了一封司瑾，一丝嘲讽的笑意，“你觉得我和他了什么？”

封司瑾眸光沉沉，“你会害了他。”

“你一直缠着他才会害了他。”郁礼淡淡。

封司瑾冷笑一声，“你还是一如既往地令人讨厌。”

“彼此彼此。”郁礼的视线没从手机上移开，“我要走了，柠柠还等着我回家。”

封司瑾站在那里说，“是你自己发现的还是柠柠说的？”

郁礼懂了封司瑾这句话里的意思，他转过去，笑了一，“当然是柠柠主动告诉我的，他对我很信赖。”

封司瑾神未变，那双睛里却带着几分沉郁。

主动告诉郁礼的。

明明害怕被人类发现，害怕被送实验室解剖，但是却愿意主动告诉郁礼……

是因为对郁礼不一样……因为喜郁礼吗？

封司瑾站在原地，沉默了许久才打开手机。

是苗柠在直播。

过分漂亮的男生在镜里像是散发着光芒，声音婉转动听。

是人鱼的歌声，人鱼的歌声能蛊惑人心，封司瑾不知苗柠有没有用这项技能，他想应该是没有的，但是他依旧被苗柠蛊惑了。

他陡然想起，第一次见到苗柠的时候。

年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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