柠柠在和谁说话？应不识疑惑起来。

应不识发疯？会是什么模样的？

不知为何，苗柠有些心酸，他张了张嘴想说，你很好。

苗柠不信命，既定的命运又是什么？

应不识看着苗柠微微蹙起的眉，低来，抵上苗柠的额，他想苗柠的灵台看看。

苗柠的意识又清醒了一份。

应不识的声音很轻，但是苗柠却没把这句话当玩笑话。

“就是一个很奇怪的一团雾气。”苗柠小声嘀咕，“他自称自己是天。”

但是他已经没有力气说话了，便那样靠在玄离怀里昏迷了过去。

“我永远都是柠柠喜的那个应不识。”

应不识，“那么柠柠闭上睛，我来找一找那个东西在哪里。”

如果真的是天，那真是又弱又蠢……

隐藏起来的雾气：“……”

面前的应不识神温柔，那双底却带着十足的占有，“我的柠柠，我早就说过了，我只想要你，只要你跟我在一起，什么都好。”

模糊的视线中，应不识松开了他的，手指轻轻地了上来，然后伸苗柠中。

哦不对，它忘了，照现在的况来看，被杀的只会有它一个。

“我也不知它是不是啊，要真的是天，它也太弱了吧，只敢藏在我灵台里。”苗柠忍不住吐槽。

它心底冷笑。

他怔怔地看着应不识，好像被吓到了一般。

它咬牙切齿，这人是傻的吗？竟然直接告诉了应不识，不怕被应不识发现把他们两个都杀了吗？

迫不及待地……想要。

苗柠还是倾向于这东西啥也不是，就是一装模作样的家伙。

那玩意的确邪乎，尽在他的灵台里，他却不知那东西究竟藏在何。

“慢慢来，不着急。”抚摸着他脑袋的人声音温柔而压抑，“都是柠柠的。”

苗柠倏地睁大。

他什么都没有仔细思考过。

“柠柠方才在和谁说话？”应不识轻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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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他没说来。

他方才来的时候，受到了一奇怪的气息，是有东西侵了柠柠的灵台吗？所以柠柠这段时间才会变得这么奇怪。

这次他看到了一团黑沉沉的雾气，像是在狂怒着，“为什么不照既定的命运走？为什么？”

好甜。

“柠柠不怕。”应不识畔又温柔笑意来，“只要有柠柠，我不会疯的。”

被人衔中着，苗柠终于还是睁开了。

“不要试图离开我，因为我一定能找得到柠柠，无论你想去哪里，上天地，创凌霄地狱我也会把你找回来。”

既定的命运？

那么那些记忆，又是从何而来？

所以他记忆里的那些东西……都是假的。

苗柠乖乖地闭上睛。

应不识似乎也不需要他说什么，只是又贴了上来，“都没关系，都不重要，最重要的是……柠柠不要妄想能离开我。”

，让苗柠冷了起来。

香甜的、让他觉得都和了起来。

早该知了的，早就该发现的了，是这次醒来后太迟钝了吗？

不是什么，也不是不是天，只要威胁到了柠柠，藏在柠柠的灵台里给柠柠带来危险，那么都不能留来。

似乎是受到有人来了，那小人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地，警惕极了，“是谁？”

“给我。”白衣尊者现在二人面前，声音冰冷，“玄离。”

他抓住了那源迫不及待地喝着。

他呼越来越艰难，“想要……”想要的血。

“柠柠，只有柠柠和我在一起，什么都好。”

苗柠一放松来，即便是记忆被篡改，他潜意识对应不识信任极了，来的是应不识他便不用担心会有危险发生。

“如果没有柠柠，我会发疯的。”

“柠柠，是我。”应不识，“别怕。”

苗柠的灵台上一个小人茫然地四张望，“什么东西，你来，说清楚，怎么突然又消失了？”

……

他终于喝得舒服了，整个人都懒散来，脑也是。

“师尊！”玄离惊慌失措。

“柠柠为什么要离开我？是不是我哪里得不好让柠柠不兴了？”应不识还在反思自己。

“天？”应不识眸微沉，“藏在你的灵台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