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柠闭了闭，他低喃喃，“我不懂，我不明白……”

“如果你不想再来，那么就杀了我。”应不识靠近苗柠，呼落在苗柠颈侧，“幻境的中心……我的心脏。”

由幻境的主人亲手斩杀幻境，幻境便能永远消失。

这是应不识的执念，是幻境本。

苗柠呆呆的看着应不识的脸，泪无声无息地掉落来。

他怎么能……杀了应不识呢？

他怎么可能对应不识手呢？

“哭什么？”应不识低笑，“反正你也不喜我，留着我你便会这里，因为我无法控制自己，我想要你，想要你永远陪着我。”

他无法控制自己想要苗柠陪在自己边，或许是苗柠潜意识到危险，幻境时总是选择了玄离边。

“想留在外面，陪着外面的应不识，你就只能杀了我。”

“我只是一个幻境，你不需要为我难过。”

应不识轻轻地瞥了一玄离，似乎是窥见了玄离的心思。

玄离意识低，若是这幻境一直在云山，那么他说的话这个幻境都知，难怪……难怪这个幻境里的玄离敢如此胆大妄为。

应不识把剑送到苗柠手中，“柠柠，你曾经握过这把剑，在我教你剑术时，如今我再把它给你，你用他杀了我。”

苗柠的手无法自控地颤抖起来，他哭得更厉害了。

他怎么能对应不识手。

怎么要他对应不识手？

“这次我控制住了自己没去找你，但是不杀了我，总有一日我会控制不住自己让你永远留在这里，那个时候你会遗忘外面的应不识，然后在只有云山的这个世界，陪我不死不灭。”

在这个……只有云山的世界。

苗柠倏地转过去，大雪之，除了云山外的地方，都化为了一片虚无。

“还有你的弟，他是意外来的。”应不识轻声说，“若是不杀了我，他也不去。”

“杀了我，但是我不会真正的消失。”

应不识的印上苗柠的，他底带着些微的笑意，“我依旧，永远陪着你。”

这个幻境……终于崩塌了。

……

“应不识！”

苗柠坐起来，一跌在床，他顾不得疼痛，手忙脚地站起来往外走。

应不识提着一只兔的耳朵从山走来，就像以前一样，他一见苗柠就把手中的兔丢了，“怎么来了？衣服也没穿，不冷吗？”

“冷。”苗柠的声音哆嗦着，“很冷。”

应不识忙把人抱起来，“我不该去的，我们先去。”

“应不识，应不识。”苗柠叫着应不识的名字，忽然大哭起来。

“别哭。”应不识心疼至极，他温柔，“我在这里，别哭。”

苗柠呜咽着，搂了应不识的脖，“我好难过。”

“别难过，我在这里。”应不识重复着，“柠柠，我在这里，不要难过。”

苗柠哭了一阵声音渐渐弱了，他把泪蹭到应不识上，“我冷。”

“药……”

“不要药。”苗柠的声音沙哑，“我不要喝药，应不识，我要你。”

应不识轻声，“好。”

他没问苗柠为什么这么难过，他低去亲吻苗柠的，不放过苗柠一丝隙。

苗柠勾着应不识的脖，跪坐在应不识怀里，他又忍不住想哭。

他哽咽着去亲应不识的结，然后胡地去解应不识的衣服。

应不识住苗柠的手，“柠柠不会，我来。”

苗柠又等着应不识来。

应不识今日不是那么温柔。

确定不会伤着苗柠后才慢慢地推。

苗柠咬着应不识的肩膀，把哭声化为另一声音。

明明那只是一个幻境一个执念，只是着应不识的脸，但是他还是觉得好难过。

他只能在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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