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不识，“他与我不同，我曾经从未离开过归墟宗，归墟宗的人也怕我不愿与我过多，我一心只要剑，自然没有朋友。玄离常年在外行走，多几个朋友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

苗柠了，忽然又，“所以我是你的第一个朋友，还是我缠着你的，那么应不识，那个时候如果不是我，是其他人像我那样缠着你，你是不是也会和他朋友？或者像对我一样对待他？”

“不会。”应不识毫不迟疑，“只有你才行。”

苗柠笑，“又没有其他人对你那么过，你怎么知你不会？”

“有。”应不识低声，“有的，在你之前也有人试图接近我，我没搭理他们。”

苗柠眨了眨，“真的有啊？为什么从来没有听你说过。”

“因为不重要。”应不识，“除了你，别人都不重要，所以也只能是你唯有你。”

应不识这人看起来冷冷清清的，说起话来倒是毫不糊。

苗柠摸了摸鼻尖，小声，“好吧。”

好吧是什么反应？

苗柠拉着应不识往河边走，河边的人颇多，他坐在岸边靠着应不识，又觉得累了。

应不识，“若是累了，我们就先回去吧。”

“不。”苗柠摇了摇，“来都来了，就要把河灯放了再走。”

应不识取了笔，“我来写。”

苗柠了去看应不识写的，应不识没有多少停顿，很快把心愿写好了。

“一直在一起。”

说是一直在一起，但是如今苗柠只是个普通人而已。

“会好起来的。”应不识轻声，“等收徒大典结束，我们就离开归墟宗去找能让你好起来的方法。”

苗柠其实没有抱什么希望，但是自己的侣这样说他只笑，“好。”

放完了河灯，苗柠已经困得不行了，不知是不是因为药效过了的缘故，他又开始冷了。

很快就手脚冰凉起来，冷意在那一瞬间把他侵蚀。

苗柠搂了应不识的脖，神志不清地喃喃，“冷。”

应不识划破了手腕，凑到苗柠边，等到苗柠的和起来，他才默不作声地让伤愈合。

苗柠困得厉害，本不知应不识了什么，他闭上，在温的怀抱里沉沉睡去。

应不识低亲了亲苗柠，轻声，“若是你能好起来，日日以鲜血喂养也没关系……你修修邪都没关系，只要你能好起来。”

……

再次幻境的时候，苗柠觉得发生什么自己都不会到奇怪了。

但是真的睁开他还是被吓了一。

玄离的脸近在咫尺。

他就趴在玄离的上。

尊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投怀送抱？也不是不行。”

苗柠手忙脚地控着发的来，“为，为什么我又在你这里？”

“真是好问题。”玄离一翻把苗柠压在，低去，“为什么师尊总是现在我的房中，明明如今毫无灵力，你又是如何来的？”

苗柠：“……”

他伸手推了推玄离，憋着气，“去。”

玄离眸光幽，“师尊，你可知是你先动手的。”

苗柠推不动，只能瞪着上的人，“去。”

玄离低来，呼落在苗柠颈侧，“不如，师尊与我侣，把仙尊踹了吧？”

苗柠闭了闭，忍耐着，“玄离，我再说一遍，去。”

玄离心自己堂堂尊还怕一个普通人？

他翻松开苗柠。

苗柠轻轻地了气，慢慢坐起来就要床。

奈何这毕竟是在冰棺里躺了几百年的，比他外面那副躺了一百年的恢复得还要糟糕。

他一，被玄离手疾快地拉怀里。

玄离低笑，“原来师尊在这里等着我。”

苗柠：“……”

他心气不顺，只，“妄想是病。”

玄离着苗柠的，盯着那两片不饶人的，眸渐。

苗柠的很漂亮，看起来便觉得饱满，格外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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