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应不识并不认为是自己的错觉，哪怕那丝灵力与他同宗同源，他也不会认为是自己的灵力。

应不识眸光微沉，灵识遍布整个归墟宗。

苗柠睁开时有些恍惚。

坐在石桌旁边握着夜光杯的尊转过来，笑，“你醒了？”

苗柠一坐起来，他脑有些，没明白这是什么况。

为什么……他会在这个梦境里以这方式醒来，而且醒来后见到的人会是玄离。

明明之前两次他都是……因为他了这躯吗？

但是他上次离开时，明明是应不识……

“在我这里醒来，为什么你一副迷茫的样？不是你自己来到我这里的吗？”

玄离丢杯靠近苗柠，他着苗柠的近苗柠，“来找我的，是你啊。”

苗柠脑袋有些眩，他自己来的？他不在这个梦里的这段时间，这个梦也会自己发展吗？到底是梦还是幻境？亦或者……这又是另一个现实？

玄离眯着打量着苗柠，他当然没说苗柠来时宛若行尸走，现在的苗柠就像那天在他怀里醒来的苗柠一样……好像才是真实的。

苗柠张了张嘴，声音有些，“放、放开我。”

玄离眉一扬，他低与苗柠呼，笑，“你在命令我吗？师尊？”

苗柠得厉害，他抓了玄离的衣服，呼不畅。

“你怎么了？”玄离皱眉，“哪里不舒服？”

“别、”苗柠声音有些低哑，“别……”

玄离问，“别什么？”

“别我！”苗柠用力地想要推开这个玄离，奈何他实在没有什么力气，没能推开面前的玄离，反倒像是投怀送抱一般。

青年绵的靠在自己上，玄离整个人僵住。

幻境里的比外面还要糟糕，苗柠目眩，好一阵都没反应过来。

玄离的手慢慢地搭到了苗柠的后背上，有一自己碰到了脆弱的朵的错觉。

这觉要这么说呢？

和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应不识，以看应不识变脸为乐趣不同，就好像一到这个人，他便忍不住想要呵护他，保护他。

“别、别碰我。”苗柠声音有些哑，“玄离。”

玄离手一顿，哼笑一声把人怀里，“你若不说，我便松开你了，你既然不想我碰你，我偏要碰你。”

“你……”苗柠心气有些不顺，他没有力气和玄离争论，只问，“当初，应不识赶你山时，你准备说什么？”

“什么？”玄离一愣，他早就忘了那个时候的事了，“你怎么知我被赶山时要说什么。”

“自然是看见了。”苗柠。

他一直有些在意那句话，也许知了就能知这个幻境是怎么回事。

玄离在脑里回想了一遍忽然笑了一声，那个时候好像着一样，像是被什么控制着一般，竟然准备对应不识说些什么。

也亏得应不识把他赶山他才从那古怪的状态中恢复过来，不过到底要说什么呢？玄离也不记得了。

他又认真地回想了一遍，发现此前的事都变得格外模糊，反倒是苗柠睁开看着他地那一幕清晰无比。

玄离不动声地压自己心的疑虑，“不记得了，你为何会看见？”

“不关你的事，放开我。”

“师尊可真是……”玄离没舍得放开苗柠，他的呼落在苗柠颈侧，笑，“一旦发现我没用了就把我丢开？”

“什么叫把你丢开？”苗柠咙有些疼，“松开我，既然你叫着我师尊，那便该学会尊师重，你可知这四字怎么写？”

“不知。”玄离厚脸无耻，“师尊不如教教我？”

苗柠没说话了，他在平复着这带来的痛意，没有应不识熬的药，他现在的确很痛苦。

“师尊？”

玄离察觉到不对劲低来，在看见苗柠因为剧痛而煞白的脸后心莫名发疼。

他问，“哪里疼？”

声音里带着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心疼和着急。

苗柠没听来，因为疼痛他脑都是迷迷糊糊的，听见问话，意识地回答，“都疼。”

哪里都疼，这让他无法承受这份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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