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忍住抓了胡跃的衣服，“未成年？未成年就骑托车？”

苗柠也不说话了，在他还在苗家村的时候也有像胡跃一样的少年，初中辍学，然后骑着托车到跑，去县里和小混混们一起玩。

大多数都是留守儿童。

到苗柠家门的时候，苗柠没忍住开，“至少，初中要念完啊。”

胡跃抬看着苗柠，他的视线从苗柠的脸上移到相机上面问，“你的摄像机多少钱？”

“五万多吧好像是。”苗柠也不太清楚，“别人送的。”

“你……”胡跃又问，“你现在是摄影师吗？”

“嗯。”苗柠了。

“真好。”胡跃笑了一说，“读书没意思，我不想读了。”

苗柠微微睁大，读书怎么会没意思呢？

胡跃说完这句话，骑上托风一般地离开了。

苗柠摸了摸耳朵，转过。

他这才发现有些不对劲。

理来说，屋五年没住人，应该很脏才对，但是现在看起来很净。

至少外面看起来很净，也没有蜘蛛网什么的。

难是村给他打扫过？

苗柠背着包，来到村家外面。

几只在院里啄地上的米，猪圈里的猪发扑哼扑哼的声音。

屋里还有小朋友的笑声。

苗柠走院敲了敲门。

很快就有一个三十岁左右的女人打开了门。

见到苗柠的时候她疑心苗柠走错了，“你找谁？”

“你好，村在家吗？”苗柠彬彬有礼，“我是隔的苗柠，我想问村爷爷拿一钥匙。”

他离开苗家村的时候，把钥匙给了村。

“苗柠？”女人念了一遍这个名字，然后恍然大悟的表，“我知你，你不就是那个总是来这里那个男人——”

“柠柠回来了？”神抖擞的声音从里面传来，随即村走了来，他叼着烟斗笑眯眯，“我就说前两天梦见你姥姥了，原来是你要回来了。”

本来苗柠还有些疑惑女人接来的话，但是听见姥姥这两个字的时候，苗柠鼻一酸，他嗯了声说，“爷爷，我来拿钥匙。”

“给你保好的。”村抖着手从一串钥匙里找到那把苗柠五年没碰过的钥匙，“近两年村的人越来越多咯，我这里的钥匙也越来越多咯。”

苗柠接过钥匙说，“谢谢爷爷，您是不是给我家那边过打扫？”

“是打扫过，打扫过，都是好的，好得很。”

村又笑了起来，“晚上来我家吃饭，家里现在有两个小崽，闹咯。”

苗柠从包里掏一个红包给村，他笑，“爷爷家办了喜事我也没回来，现在补上也行。”

“不要你得钱！”村不兴了，“收回去，自己攒着娶媳妇用。”

“爷爷，我有钱。”苗柠不给村拒绝的机会，“您收着，给崽崽们买衣服买吃的都行，只是一个小红包。”

他说完拿着钥匙就走，“晚上来您家里吃饭。”

村：“……”

村举着红包，无奈地笑了一，“这孩……”

“爸，他……他哥哥不是说如果他回来了就给他打电话吗？”女人疑惑地看向坐来的老人，“不用打吗？”

“不着急。”村了烟斗说，“柠柠才刚回来呢，在苗家村多住几天再说。”

当然，村没说的是，或许不需要他打电话，秦宿那边已经知了。

……

苗柠打开屋。

他本以为就算村帮忙打扫过，屋里也总会有些味，但是让他惊讶的是，屋里净过了。

不仅仅是净，甚至看起来翻新过，没有半分异味，更没有什么小动。

苗柠放包，往卧室走去。

那张有年代的木床也被加固过，不会再发嘎吱嘎吱的声音。

他脚步挪动了一来到柜前面。

柜里面的被看起来不仅净而且是新的。

苗柠微微闭了闭，他终于知村说都是好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了。

苗柠伸手摸了摸被，并不，看起来换了没多久，多也就三四天。

他后退一步，忽然想起来，五天前是姥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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