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也就了个十厘米，怎么会这么多？

“去围墙的外面，不走太远，带你看看瞭望台。”秦乌似笑非笑地看了挑剔的某人，一喝完剩的蜂。

差被秦乌绕去，拒绝承认自己因为这番话而有脸，磕绊地转移话题：“你今天说一句特别的话，我猜危莉跟汪新都没听过。”

很悲观的想法，它现在末日很正常，但它不该由时黎知说来。

这回开的车比上次的小一号，也是一辆越野车。

但他觉得，只有睛里透着灵动和狡黠的时黎知，才算得上是完整的时黎知。

“你这是唯心主义，是歪理。”时黎知惊愕地眨了两。

穿在秦乌上刚好的衝锋衣，到了时黎知上就变成了小孩偷穿大人的衣服。

柳山市冬天的风很大，目是比上回更荒凉的贫瘠土地。

“想去看看吗？”秦乌端过还温的蜂贴在他的侧脸。

不知是不是因为来了外面，时黎知显而易见地活跃了不少，都有心打趣秦乌了。

上车，驶停车场，安检区的女音：“祝您一路顺风”。

车门外上迷彩车漆，条纹分明，颜亮丽，令时黎知狠狠惊艳了一把。

起拿过沙发上的厚外罩在时黎知上：“穿好，去地停车场。”

“为什么会这么觉得。”秦乌稍稍费解，通过后视镜觑了副驾驶上角上扬的时黎知，后者刚巧正望向他。

看着被温的度唤回神智的时黎知，秦乌悬着的心稍稍放。

时黎知一边卷着袖一边费力地思考，完全没考虑过自己跟秦乌的材差别。

“这里看起来像是很久没有生过绿植了。”时黎知有些慨。

“也许吧，比如我现在车上就有一个。”秦乌面不改地回应他的玩笑话，“今天的你是昨天的你的替代品，我说的对吗？现在的时黎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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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平区以后也会变成这样吗？

“你每回说话我都觉得特别冷淡，觉就算你一秒把我丢基地我也不会觉得很意外。”

“郊区是这样，城区会有幸存的小型绿植。”秦乌的语调没有起伏，像是随敷衍。

他也不知为什么会害怕时黎知真的变成刚才那副不悲不喜的人偶模样。

被抓包也只是眨两睛，自嘲：

“去外面哪儿看？”时黎知接过蜂喝了一小，太甜了，他又喝了一，犹豫过，还是放了。

“毕竟我只是个四不勤的大学生，铁站里活来的不止我一个，要找到替代品对秦队来说是很容易的事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