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眉缓缓弯起，温一笑，极尽无暇无害，“但你为何帮我？”

“因为我也是被圣女的力量坑害的人。”老者叹气，“我被困在此百年。”

“当你找到了你要找的人，你就会破坏这里，那样我就能去，这件事对你我是双赢。”

少年密睫眨了眨，无辜问：“你为何不自己使用这铃铛呢？”

“因为我只是一抹神识，力量用来凝聚神识，无法多余的力量使用这法。”

且有圣女的神明力量在与他争斗，无法分一分一毫。

“所以，我将这法赠予你，你寻找到你想要见的女，这对我们双方皆是幸事。”老者说。

封屹舟勾起一抹愉悦的笑弧，“你说的对。”

老者眉动了动，抬起枯瘦苍老的手将红铃递给封屹舟。

少年瞥一，没有伸手，而是金的傀儡丝拽走了猩红铃铛。

傀儡丝掠过老者的手，锋利的边缘将其撕碎。

老者忍不住皱眉，一丝对妖怪的厌恶从中划过，“你、”

封屹舟拿到猩红铃铛，漫不经心地摇动，带着戏谑，他抬睫，明显受到老者的怒气，却笑着说，“老人家，抱歉啊。”

老者表微微扭曲，最后挤和善的笑，竭力慈眉善目，“小友是不小心，我这把老骨可以理解，再说了我只不过是一抹神识，不会被外消灭。”

“不会被杀死……”封屹舟慢悠悠收拢手指，“是么？”

老者被撕碎的手指如重生一样凝聚来，和善说：“对，所以小友不必愧疚。”

“那试一试这个呢？”封屹舟抬，对老者勾起明媚的笑，杀意却在中浮动，森骇人。

老者一愣，“什么？”

一刻，封屹舟摇动手中猩红铃铛，幽幽铃铛声犹如冤魂悲戚哭鸣，接着，老者的影浮现猛烈的波动，扭曲，像有无形的刀切碎了老者的，忤逆者的神识发痛苦的咒骂声，“你这个该死的野兽！住手！”

在圣域睥睨妖怪的一人之万人之上的“尊贵”国师，心对妖怪的成见刻骨髓。

封屹舟始终微笑着，直到铃铛声停止响动，老者的神识被他杀死。

“一个圣域的国师现在此，还想怂恿我这个妖怪去杀掉我的傀儡，不知天地厚。”封屹舟神冷到极，他苍白的手掐，猩红铃铛在他手中破碎。

他要找的人，他会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