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喃微博提醒不断，看到这条信息，切去，才注意到“平安北央”的官方账艾特了自己，声明中提到许喃从未毒，并调造谣生事将负法律责任。

事态适才平息。

等许喃的飞机落地，网上的舆论已经平息。那自称是电视台人员的账号也冒来澄清，自己爆料的是一个几年前从电视台离职、如今在某视频平台主播的女员工毒。

毫无技术量的文字游戏，把网友耍得团团转。

这件事很快被大家遗忘，但许喃结束差回北央后，第一时间拨通了韩队的电话约见面，又和台里请了两小时的假，一个人去了刑警队。

韩政标在办公室等她，几次接来，他对许喃印象不错，况且是李衡这小喜的人，不免多了些辈看自家晚辈的亲和态度：“李衡在过来的路上。”

许喃说的事不需要李衡在场，甚至不在场最好：“那我们话短说。”

韩政标扬扬眉。

许喃开门见山，没客：“韩队，我能问几个问题吗？”

“你说。”

她问：“殷媚想要李衡去见她，对吗？”

“李衡告诉你的？”

“他不跟我说这些。”许喃说，“我猜的。”

韩政标一副愿闻其详的神，换了个姿势，审视着许喃。

后者不惊不扰，沉稳平和地说自己的分析：“殷媚在暗关注我、跟踪我，我常常会落单，她有机会绑架、甚至杀害我，但除了这次舆论影响，她没过对我造成实质伤害的事。我猜她不会伤害我，或者说不想伤害我。她把偷拍我的照片寄给李衡，是想刺激他，又害怕激怒他，所以在李衡没有给予她期待的反馈时，只敢用舆论打击我。是吗？”

许喃一早该意识到的，就像那瓶摔碎在玄关的红酒，是殷媚在发不满。

韩政标笑：“你很聪明。”

“碰巧。我大学辅修了心理学，有心理咨询师证书。”确定了自己的怀疑，许喃问第二个问题：“李衡为什么不去见他。”

墙上挂钟指针在无声的转动着，见证着时间逝。

“当年为打击丰南那支贩毒集团，警方前后派了很多卧底，李衡卧底时间最久，取得了集团目极的信任，但那次任务能成功收网，关键是有殷媚和警方里应外合。殷媚是那目收养的妹妹，受完整的教育，有面的工作，除了每年接受目固定的资助，没有接、经手过毒品。因其份的特殊，在任务侦破后，警方重对其心理健康行监测，被问到为什么愿帮助警方时，她说是为了李衡。被李衡拒绝后，她很坦然地接受了。现在想想，她很会伪装自己对待的偏执。”

“直到李衡调回北央，她才重新现。她要李衡跟她国生活，李衡拒绝了。这段时间，局里和李衡都在尝试确定殷媚的位置，但她很聪明，在李衡同意并真正到国外前，她连面都不会和李衡见。而我们警方，还没有找到新的突破。”

许喃用了很一段时间，才消化掉韩政标的话：“那如果在警方找到她前，李衡迟迟不答应她的要求呢？”

韩政标靠到椅上，说：“这也是我们最担心的坏结果。殷媚会彻底被激怒，首当其冲的将会是你。你放心，警方会24小时保障你的安全，并在殷媚现时，对其行抓捕。”

许喃摇，为自己的安危考虑之前，更在意：“可以让这个时机早一到来吗？”

“你的意思是？”

“行激怒殷媚，让她来找我。”许喃不等韩政标拒绝，继续，“时机掌握在警方手中，署只会万无一失，对吗？”

韩政标沉默，意外地看向许喃。

他终于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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