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大妈们的讨论还在继续。已经从江家有钱说到江家那位大学生女儿被警察逮住。之后又放来的事了。

“那姑娘听说被学校开除，又过派所。这一辈也就毁了。然后这事儿还没完……”

听了一大段跌宕起伏的故事，徐大妈几个还没缓过来。乍一听居然还有后续，一个个瞪大了睛。

扫帚大妈相当满意她们这样捧场，就越说越大声起来。

“姑娘被警察放回来，那姑娘的亲妈江可不就脚。听人说，她直接跑去那家害她女儿被抓的人家闹去了……”

不知为什么，故事发展到这里，大院几位大妈忽然觉得耳熟的。而接来扫帚大妈的话，更是让三位大妈齐齐傻。

天哟！搞半天，她们这闹居然看到自家人上来了。

那，扫帚大妈谈兴大起：“听说江那女人，居然去人家大杂院打人。刚好撞上派所的警察同志。啧啧。这不是被人抓去派所关起来了吗？整整关了三天才放来咧。”

扫帚大妈越说越乐呵，忽然调转语气问：“哎，几个老妹。你们不是城东吗？有听说过这件事吗？听说那江打人闹事的大杂院，就在城东。”

冷不丁被扫帚大妈这一问，三人齐齐愣住。接着纷纷摇。那摇的频率，从白棠的角度来看，奇的一致。

白棠看着大院三位大妈脸上的表，就知她们没遇到过这闹说到自家上的囧事。

她轻咳一声，对着几人吆喝：“徐大妈、孙大妈、练大妈，你们不是说要来这里逛逛吗？还不赶去走走。不然好东西都让人给买走喽……”

三位大妈听到白棠给台阶，纷纷笑着站起来。跟扫帚大妈打了声招呼，然后溜得飞快。

扫帚大妈见自己的听众就这样跑了，有儿舍不得。

索直接伸手拉着白棠，继续说起老江家的八卦。

搁以前白棠是不乐意听的，不过现在嘛。涉及到那老巫的，她就想多听听。特别是那江大妈，到底是怎么跟老巫扯上关系的。

不过，听着听着，白棠发现江大妈的保密工作的相当优秀。扫帚大妈这耳听八方的邻居，居然都没发现老巫这一号人现过。

白棠想到以前郭雄曾经说过，这老巫其实有好些相好。都是怀着他的娃或者是结婚后跟他厮混过的。

所以，这人可能在整个京市都有不同的落脚。这些落脚有他的姘跟孩。

这些说起来，这位还真是个“能耐人”啊！

上午就是在这样的闹中愉快度过。白棠这里的腌菜卖了个一二净。而贺包田的霉豆腐也卖得差不多。

瞅着都要到上午十一了，众人就准备收拾东西回家准备午饭。

他们这里闹闹说笑间，完全没有注意到。有一个他们的老熟人，正在不远朝着这边看了过来。

作为退役军人的陆，第一时间注意到那视线。他立刻转看了过去，只看到一个熟悉的侧脸。他站在原地想了想，终于想起那个人到底是谁。

于是，他拉过正准备骑自行车走人的何天成走到一边。跟他问了些事。然后回跟亲妈、媳妇代两句。就快步离开了这个自由市场。

白棠注意到这个异样，见何天成对自己摇。也就装不知一般，拉着孩跟大院的邻居们，一起上了回家的公车。

——

与此同时，那个盯着大杂院邻居看的人不是别人，正是消失在大家视线很久的季燕。

季燕今天是来这个自由市场买菜的。虽然她现在住在城西的棚区。但是偶尔手里宽松的时候，喜来这个距离最近的自由市场买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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