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国还不知，他家还有更大的雷没有爆来。

带着从家里拿到的六十块钱，他跑了趟派所。在派所的见证，跟白棠签了份和解协议。

白棠数着刚刚到手的六十块，脸上轻松的笑容。

“你最好祈求，别有求上门的一天。”

在派所门，何国压低声音，恻恻地丢这么一句话。

白棠看着对方离开的背影，冷笑一声。求上门会发生什么事，梦中已经告诉了她结果。

——

回到家里，大妈正在院里看着两个孩玩耍。见到白棠回来，连忙迎了上去：“怎么样？事办妥了吧！”

白棠：“这次多亏了大妈还有大爷的帮忙。”

这一次的计划因为时间急，白棠直接找到大院里面，跟他们家关系最好的家帮忙。

家住在二院的东厢房耳房，家里有一个女儿一个儿。大女儿四十多岁，已经嫁。小儿则是在外当兵多年，也在当地安家。平时跟两老来往最多的后生，就是何天成。

今天一大早白棠起来后，就先把家里一双儿女送到家，避免后面老何家来人，影响孩。之后，就是拜托大爷在适当的时机，把警察跟街办的人带过来。剩的就看白棠自己的临场反应了。

听到白棠的谢，大妈不在意地摆摆手：“跟大爷大妈客气什么。成这些年帮了我们老两不少。就帮你带带孩，叫警察街办上门这小事，你就别跟我们客气了。”

大妈说着，小心看了白棠一，之后问：“关于成的后事，你有什么打算？”

落实工作

同样的问题在傍晚时分，一大妈上门给送些从娘家带回来的大白菜时，再次问了来。

一大妈上门的时候，白棠正在收拾被老何家翻的屋里。

他们家一共虽说只有两间屋，但每一间屋都是由两间标准的屋打通改建而成的。

也就是说，他们两间屋占据的面积，是人家四间屋的大小。刚嫁过来的时候，听自家男人说过，这屋是四合院上一任主人改建的。当时改建是为了把屋里面积扩大，建成店铺的临时仓库。不过，后来因为各各样的原因，他家已经过世的公公，最终了些钱，把两大间屋买了来。

虽然是倒座房，朝向不好，采光不好。但胜在面积够大。其中一间被用作家里待客、吃饭、煮饭用的堂屋。另外一间则是作为居住的屋。至于厕所，都是在胡同的公厕解决的。

这一次何天明夫妻翻的屋，正是他们居住的屋。

饶是白棠早有准备，事先把大分衣服都搬到堂屋里，这屋的东西也被翻得够呛。

白棠一个人又要看顾两个娃娃，又要收拾东西，简直觉得都要大起来。这样一想，午拿到的六十块钱，也不香了。

“你别觉得大妈啰嗦。这是原则的问题。我已经打听清楚，成是直接从车厢被甩到悬崖。那悬崖听说老陡峭了，找了人也没办法搜寻。车队在路上耽搁了几天，就为了找到成。后来实在找不到才把消息带回来了。”

一大妈帮着白棠把被翻倒的柜抬了起来。角的余光不忘扫过白棠，想要知她的反应。毕竟今天看到白棠面对老何家的况，她估计对方已经缓了过来。那么，正事就该早些办才好。

再次听到这个问题，白棠已经能够心平气和地说自己的最终答案了。

“一大妈，谢谢你的关心。但葬礼什么的，我是不准备办的。要不是怕老何家的人闹幺蛾，我甚至连抚恤金都不想去领。现在领了，也只是暂时保而已。成只是失踪，没有去世。活要见人，死要见尸。你说对不对？”

最后一句话的语气带着飘忽。让一大妈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她摇摇，看着昏黄灯光，白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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