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么不敢？”

沈离被他盯得背后发，立撑着地站起来，为他大晚上爬窗吓人的事气恼，“柳姨不是知你回来了吗？为什么不走正门？”

“我是醉了又不是傻了。”陆鹤了太，醒醒神也站起来，一比沈离了一截，垂眸看她，“没把你接回来，她不砸我车就好了，还能给我留门？”

沈离冷静解释说：“我跟柳姨说，你把我接到了门，然后自己才走的。”

陆鹤目光呆滞，“你……为什么要这么说？”

“因为如果我答应的话，尽你再不愿，也会把我送回来。”

“所以你为什么要拒绝？”

“成人之。”沈离答的很实诚，“你并不想接我，而且还有别的事，我总不好耽误你。”

“你真有意思。”陆鹤嗤笑一声，“那话你都听得了？我以为你会恨我恨的不得了，你确定不是在忍气吞声？住在我们家不觉得委屈吗？”

“所以呢？”她神淡淡，不被他的话激起一波澜，“我应该怎么样？成为一个丧家女，是我能决定的吗？被人讨厌，是我能决定的吗？我三了，没有力心这些了。”

陆鹤：“……”

能拾起一地的生活站起来，已经不知需要多大的勇气，如果还要因为这些事，每天烦闷地睡不着觉，那真没必要。

该难过难过，难过一会儿就够了，不能沉溺着绪走不来，“窗你也爬了，我不会换房间了，希望你以后保持一分寸，没什么事的话，还请你去。”

“没意思。”被什么话清醒了几分，他连走去这段路的稳当了些。

沈离提前找班主任登记过尺寸，说是校服这两天就能发来，她每回都担心门卫会把她当成外校的拦在外。

第二天趁着早散场，沈离就急匆匆穿过人群，在队伍前锁定了班主任，跑过去询问她校服的事。

“校服？”班主任皱了皱眉，思索片刻，“早的时候我放在你桌上了。”

“好，谢谢老师。”

沈离谢后就往教室里走，刚散早，楼会相对人多，她放缓着速度上到二楼，就是楼梯间一抢的影。

“对不起，我只是想请你喝东西。”

字字句句，沈离在后面不远，听得一清二楚，而接受歉的人只是微仰着脑袋，懒得应付前低着慌着表达歉意的女孩，越听越疼。

女孩一手拿着因为碰撞而掀开了一半盖的茶，一手想蹭到陆鹤被的衣服上。

被他躲瘟神似的往后躲一级阶梯，“不用，以后别给我送东西了。”

看这样，估计是什么桃现场，什么茶非得在刚散早的楼里送，人来人往的，故事不成反成事故。

沈离没兴趣继续观看这场闹剧，装作若无其事路过，脑袋往另一边偏，不知有没有被注意到，她总觉得背后凉凉的。

加快步伐回到教室，沈离果然看见新包装的校服躺在她桌上，还没走近，后门突然窜过来一阵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