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来的行程路线由侠客规划便正常了许多，就是新手司机最开始的驾车技术有些吓人，乌奇奇开了碰碰车的架势，她怪手动挡惹的祸。上手之后，她又开了赛车的架势，侠客难得验一番车的滋味，手机都刷不动了。

“我去给你辆跑车吧，你技术太猛，这车限制你发挥了。”他拉着扶手，猛地被甩去左边。

“不。我要这个！”乌奇奇急转弯跟急刹车，睛亮晶晶盯着停在公路边上的废弃房车，看样被搁置在这有段时间，橙车漆在暴晒剥落褪，窗破裂，胎半扁。经过回溯术的修复，乌奇奇滋滋把它拖在居家车后面，像只找到新家的寄居蟹，车速终于不再那么狂野。

一座座城市坐落在崎岖的山脉和金沙漠中。乌奇奇看到有趣的地方就停来探索，脑中不断和星街对比，寻找相似和不同之。她现在不再问侠客能不能去这去那，能不能这个那个，反正他总是笑眯眯说好啊。属实把她上天了。偶尔侠客会留在车上，在手机和笔记本上忙碌。

伊拉克的萨拉不像星街外围的沙漠有此起彼伏的沙丘，这里土地平坦，气温燥，是裂纹。

她把车停在几辆观光士附近，想到了旅行杂志上提起的观光景。“有朝一日真想去枯枯戮山参观杀手家族的住。”

“好啊。世界第一的杀手世家，肯定很有钱。”侠客打起算盘。“不过匹托基亚共和国在世界另一端，自驾游是到不了的。”

乌奇奇连忙摆手。“算了算了，当我没说，还是别找麻烦了。”

多年以后，谁会想到他们确实一起去了枯枯戮山，还是在受了某位少爷的邀请。

这是后话了。

回到当。

途旅行车第一件事是伸懒腰，第二件事是找厕所。

“公厕还不如咱们这一路随地解决方便。或者我们需要找辆带厕所的房车。”乌奇奇嘟囔着，把洗净的手在宽松的裙上。

“你的小野人属又爆发了。”侠客叼着糖的塑料，牵起她的手，浑然不顾旁人的鄙夷和审视——笑话，连杀人放火都，他还会在意不能当众拉小手的法律？

乌奇奇是在意的，她不喜沾污别人的法律或信仰，奈何侠客总在迁就她，所以在这上她也不计较，只能尽量粘得一，借袖衣遮挡彼此的手，希望不要太惹——虽然太过靠近异也会引起斜。

走在空旷的院，导游侠客侃侃而谈介绍：“萨拉大清真寺建于公元848年，如果不是战争将其摧毁，这里本该是世上最大的清真寺，如今只剩外墙和宣礼塔。”知识是现学现卖的，趁着她去厕所扫了一旅游手册。

乌奇奇俯轻地面。“是吗？不知当年得多壮观。”

“这你也能复原？从考古学角度来说，这都等于变尸，不，是挫骨扬灰了吧。”侠客用脚扬起一片沙。

静静过了一会。“确实不行，太多碎片缺失，被几个世纪的风散，受不到原本的形态。”她起，拍去手上的尘土。

“不所料，如果你能到就太太太变态了。”

“变态的是人类。造这样的建筑。”乌奇奇从侠客兜里宣传手册借阅。“前面的螺旋状宣礼塔已经是修复过的样貌了，原本只剩六阶台阶，多名历史学家和建筑师合作，修复工程从1956年缓慢展到现在。法不到的事，他们却可以，这不比我厉害多了？”

“你挥挥手就能到的，他们要苦哈哈上几十年，这叫厉害？”

乌奇奇郑重。“没有人类的建造、艺术和创意，所有的品都维持着大自然的原生态，我的回溯术有什么意义？”

侠客不屑一顾的态度顿住。一时想不该怎么回复，他只好挠挠脸颊，努力另相看整座建筑，构思该怎么反驳。

“也不能这么说。”乌奇奇自问自答。“我的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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