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小心掉来，正好被飞坦接在手里。“和平常在星街里看到孩们玩的不一样呢，人需要跑来跑去到，而不是这样站着不动。看你这么熟练，小时候也玩过吗？”

“……小飞飞是什么鬼。”他发牢但是一串名字浮在尖上，乎预料畅地吐来：“主要是和阿芬、窝金、信吧。偶尔有玛奇、侠客、萨拉跟小库。”应该还有其他的小鬼，只是名字和面孔都模糊不清了。

小库？这名字让乌奇奇微微一笑。“那你们现在还玩吗？求加~”

“你觉得呢？”

她猛，被飞坦用球砸了脑壳，然后借着反弹的力度，他又将其接住。

乌奇奇撅起嘴：“为什么不玩啦？”

为什么？也没什么原因，大家有一天就再也聚不起来了。好像自她死后，生活就被割裂成两个分。一个是有萨拉的音剧团，一个是没有萨拉的幻影旅团。飞坦手腕一挑，又一球稳稳篮。那时候，比赛总是带有目的，无非为了、淘到的玩，或者有赌注，比如输的队伍要在一定时间服从赢家。有一次窝金的队伍输了，被罚要去偷一利卓尔神父的胡，窝金那劲，差没薅秃了那老。萨拉追着窝金的爆炸，说要替利卓尔报仇。窝金嚷嚷关我事，明明是侠客那家伙的馊主意！

那时候的库洛洛比他矮，侠客和他一样。他和侠客总是羡慕窝金的。库洛洛却笑嘻嘻地掉书袋：天是要由个撑着的，所以才有那么多大人~我们矮好。

乌奇奇笑得很甜，飞坦已经很久没有皱眉了。整个午，他大多只是一脸无所谓，偶尔挑挑眉，偶尔嘲笑她菜（尽她认为谁跟他比都菜好不好！急需芬克斯来教训教训飞坦！）。此刻，不知他在想什么，但他的气息显得那么平和，好想轻轻亲他一，但又不舍得打扰。

她那副痴汉样让飞坦心里那发笑、想揍她、爆青、冒黑线的冲动统统混杂在一起。最后他只是弹了一她额：“又这幅德行看我。你呢？以前玩什么？”

乌奇奇睛叮地亮了起来。“说到竞技育，大多数都和小灵有关的！比如一个类似篮球的运动，不过我们是在湖里玩的，球是一只叫[蚊香蝌蚪]的小灵，是得跟篮球差不多大的小蝌蚪。规则是要先抓住它，然后投篮。小蝌蚪也超喜这个游戏的~它最拿宽宽的大尾我们了哈哈哈。要这么抓住它才能防止被打脸——”讲得兴奋了，她握住飞坦的脑袋来示范。

飞坦拍掉了她的手。她还在喋喋不休说着其他门的育项目。

乌奇奇手持打地鼠的锤笑得很开心：“阿飞，你看你看，这个游戏和我以前玩的也很像。平时住在地的小灵，偶尔会钻主来跟我们玩，也是这样从里冒呢！因为它们很擅打，所以农夫会饲养它们来帮忙耕地~不过比起地鼠，它们得更像大蚯蚓。”

在她中，这也是朋友，那也是朋友，在飞坦听来简直匪夷所思，他都搞不懂‘朋友’这个词的意思了，是说平常来往最多的人吧？但是比起人类，她更常提到的是那些所谓的‘小灵’。说到朋友，飞坦脑中果然是会浮现芬克斯那张无眉怪的脸，要论熟悉程度，或许有其他几位团员，或许还能算上那个团。

不知不觉就晚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