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病。”

三婶一惊：“你们三个孩，怎么去啊？”

冬树也不知，但她极为平静：“总有法。”

冬树看得很明白，在这个大清山里，她带着小和小草，最好的也就是能活来。既然如此，还不如去找一找活路。

山中人家住得分散，也都没过远门，冬树找他们问了问，自己又去找了找，终于发现在山脚，其实有条盘山路，山上偶尔有大车经过。

冬树心里有了计划：“我带你们去搭车。”

小草拄着拐杖，右膝盖空的，家里布料不多，就没给他多余的，小草有些胆怯：“说过，那是大货车，不带人的。”

冬树：“我知，我们给钱就好了。”

小嘴里喊着手指，她太瘦了，像个孤苦伶仃的小鬼怪，声音的：“我们……没有钱钱。”

“会有的，”冬树告诉她，小这样，让她觉得可又可怜，于是冬树伸手摸了摸小的，小草抬起，期待地看着。

冬树只好又摸了摸小草的，两个孩的发都不，茸茸的，隔着发能受到散发的温，让冬树心里变得柔起来，但信念更加定。

“我们会有……钱钱。”冬树学着小的幼稚措辞。

小只有四岁，说什么，她都信，于是定地了：“嗯！有钱钱！”她的小脑瓜有些简单，从钱钱立刻联想到一步，她了：“钱钱……有糖糖！”

但小草已经六岁了，比妹妹多的两年时光，已经让他明白了更多的事，他小声说：“挣钱很难……”

“我在呢，”冬树说：“有我在，你们什么都不用怕。”

冬树门打听消息时，遇到的村民也会劝劝她。有些人隐晦地劝她放弃两个孩，自己去找个更好的活路，也有人劝说冬树大一些再离开，但都没有劝动。

既然没有劝动，村民也就不再说什么了，尽他们知小树带着弟弟妹妹发，也许是死路一条，但他们家里也都养不起三个孩，只能闭嘴。

村民们竭尽所能，给了他们能给的帮助。

有人给了她饼，有人给了她自家捡到的罕见的山珍，没有人给她钱，毕竟大家都没有。

最后，还有一人家提供了一些有用的信息：“我记得你之前说过，在蔚市里好像还有个亲戚，住在黄叶胡同，但亲戚关系有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