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救了本当寂灭的天境宇宙，救了自己的族人。我觉得，他是在践行人。”

“川？”

妙鉴嘴角动了动，似乎对这个名字有些印象，，“我当年杀不了他，被他逃走。他后来过了什么，与我无关。”

许应微笑：“一个大尽，三招杀不了一个盟外门弟？妙鉴，你只是动了师徒之，这也是人。你无意中践行此。”

第965章 人生的混沌海

妙鉴摇：“许应，你错了。那时我之所以没有留川，并非不愿，而是不能。那时的我，并没有成为主，他接我三招，凭的是真本事。”

他伸自己的右手，右手缺少了拇指。

“那一战中，川斩断了我的拇指。他虽然被我重伤，我却视之为奇耻大辱。我痛定思痛，终于修成大尽，成为悬极殿的殿主。”

妙鉴，“我之所以没有复原自己的手指，并非不能，而是要借这指来告诫自己，绝不可再有妇人之仁。”

许应原本打算以人来劝说他放弃盟的理念，不再对自己手，闻言不由面一沉。

“而且，川所谓的为天境续命，只是徒劳的挣扎罢了。”

妙鉴面淡漠，摇，“川为天境续命，便让天境彻底没有了劫运了吗？天境早晚还会迎来第二场寂灭劫，那时，又会有第二个川吗？不见得。天境，还不如混元宇宙。混元宇宙借混元仙帝来转嫁劫运，天境借毁灭彼岸来转嫁劫运。混元宇宙也难逃寂灭，更何况天境？至于阁所谓的人……”

他面冷峻：“此不过是人的妄想，便如所谓的后天大一般，如武、剑、刀、阵，都只是对天然的大的运用。实际上，并不存在后天大。”

许应笑：“巧得很，我修炼的便是后天大。我以为，人定胜天……”

“人定胜天？荒谬至极！”

妙鉴哈哈大笑，仿佛听到了最可笑的笑话，“至今为止，人们连真正的是什么都没有明白，人定胜天，也不过是愚夫鼓舞自己的志气的一句笑谈！”

许应笑：“但我的，便是后天大。我初研武，以武，修至证，明悟一切先天大，不过是人们领悟的后天大，于是大彻大悟。我如今已经后天得，待我后天证先天之时，便是得证真正的大之时。”

“荒谬。许应，你离经叛，已经走火。”

妙鉴摇，“你背叛盟，让我盟死伤惨重，今日我来送你上路！”

他心念微动，便见无边真火涌来，连混沌海都被燃！

许应握住断刀，断刀的光映照，顿时看破混沌火的真相，所谓混沌火，只是这片混沌海域所有其他大，被火之所取代，火之化作混沌态。

他还是第一次知，明悟大，竟是如此简单！

妙鉴走的也是九循证的路数，以火之来演变先天九，相互循证，以此来证大尽。

他心念微动，便仿佛掌握着混沌海无量宇宙的火焰的主，四周甚至形成完全由火焰组成的宇宙！